谢!”
说完又一溜烟冲了出去,连背影也不留。
行秋无语地站在原地抱着手臂:“真是,用起我来倒是不手软。”
想起自称古华派外门弟子的我,他又叹了口气摇摇头:“呼——算了。一日为师,终身......”
“阿嚏——”正往店里的我打了个长长的喷嚏。
这大好的初春怎么打这么大的喷嚏呀。
是不是有人念叨我,还是占我便宜啊?
垂下的柳枝也不知道,嫩绿的新芽还在打苞,只待一场如剪的春风裁出细叶,好叫来往的游子行人树下饮酒,折柳告别。
*
阿帽公主那边还是没有回音。
难不成真是我海灯节那次睡起来演过了?散咪难道是一只心胸虾饺...呃,心胸狭小的散咪...我在这边偷偷讲小话,希望他在那边能感应到有人说他坏话!早早回音!
璃月这边的代理店长也选好了,该交待的事情交接办妥,这临行前的最后几天我在店里的日子倒是一下清闲下来。
不用干活,四处溜达,店员们不堪其扰,抱怨的眼风一个劲地往我这扫。
好吧,不干活还到处乱溜达的老板果然很讨人厌,就像考试遇到一个就爱站你旁边盯着你答题的监考老师一样烦人。
俺懂,俺都懂,俺速速打开门——
呃,不太巧,今日下雨。
和前些日如烟的雨雾不一样,今天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在绯云坡朱色的飞檐廊拱织了一片又一片的雨帘。
我只好回去抱了样闲时学来解闷的乐器坐在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