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摘了、面具先取一取...显得亲和一点。”
帅哥的手指放在严丝合缝的面具上摩挲了两下:
“工作习惯,不能摘下来。”
好吧,愚人众的制服小癖好,是了为了保持神秘,还是为了混同身份;除了潜伏之外,估计得做到执行官的位置平日才能穿衣自由。
“理解,理解。那您这先忙,我就先——”撤了。
边说我边猫着腰,抬脚就想绕过未曾谋面的前同事溜之大吉。
然而帅哥一个横手,传单正正拦在我面前:“再、再了解一下吧!我们北国银行绝对是璃月港内贷款利率能让您满意的银行......”
吧啦吧啦的。宣传语背得还挺顺溜。
我很想走。
但是余光一瞟到身后这个位置绝佳大而宽敞的漂亮店面,脚底又好像踩上了黏黏糊糊的胶水一般,一时移不开步子了。
眼前人越说越熟练,直到侃侃而谈的地步;我怀疑是不是他们平时光打架能说的那几句固定台词太少,把孩子憋坏了;如今嘎嘎嘎地像个金牌销售,面具还自带混响...也许我应该向他收取一点口才陪练费。
直到...直到方才的中介又领着另外一位客户来看房。
“您还在啊。”中介挂上那副淡淡的礼貌微笑。
短短四个字,却让我感到了无限的社死。
好想当一朵骗花花或者草史莱姆能随时钻到地底。
“这位先生最近也想再购入一套铺面,我带他来看看。”中介继续微笑着跟我介绍。
他身边的那位客户瞧着就富态,眼神温和;但若仔细看,那双眼里并没有看你,视线只是漂浮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