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和亲爹联系的范纯佑,甚至不敢细想是不是只有两个月,或许更多也说不定呢~
总之就再这样的兵荒马乱之下,两人也是商量好了。
最后成功把信寄出去了。
“你送了什么?”苏景先还是有点好奇的。
“不告诉你。”范纯佑实在是没有脸说,他送了一个在苏州买的手绢,上面的刺绣很好看,本来是范纯佑想要自己留着的,现在也找不到什么新奇有意思的东西送给亲爹了,只好拿这个顶上了。
敦煌。
范仲淹再次收到苏景先的信的时候,早就一回生二回熟了。
当然,说的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谋士。
“这位苏郎,真的是一个好孩子啊。”
“就是,我们家大人离开汴京这么久了,还记得呢。”
“他应该也离开汴京了吧?不过好像上次的来信说是从苏州回去汴京了?”
“等等,你们说小孩子这么热情地和远在敦煌的师父联系,不会是想要来敦煌玩吧?”
就在大家都开始阴谋论揣测苏景先的时候,范仲淹相当无语地打断了众人乱飞的思绪。
“哪有这种事?”
范仲淹拆开信,一目十行,眼睛倒是越看越亮,“你们过来看,这是苏大宝提出来的新的办法。”
说是新的办法,其实就是旧瓶装新酒,里面对这个时代,唯一创新的事情,可能是让护卫队随身携带火绳枪。
“这个集市要是真的开的话,这个护卫队的成立是必须的。”之前是拒绝立场的人,看到这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