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范纯佑,看了一眼,又一眼,眼神从困惑到同情。
“你不会这么久了,一直没有跟老师说你的情况吧?”
“哈哈……”范纯佑往桌子上一趴,整个人像是已经死掉了一样,“不仅如此呢,在汴京的那三年里,我也只是逢年过节写信啊,真的要天天写吗?”
“建议你开始每周和爹爹联络感情,这样真的很有用。”晏几道试图用自己的经历来说服范纯佑,“比如我爹,一开始一直以为我是小孩子,总是不放心让我一个出门,每次都让我带很多下人。”
“是啊,你的脑子,明明在国子监也是最聪明的那批人,晏家虽然不是百年的权贵世家,但是晏相公一日还在,你就不会受到别人欺负……”范纯佑也很懂,就像是他自己被托付到了胡瑗老师这里一样。
有人说是想要他作为老师学校的标杆,有一个听话的头羊,其他羊也会听话。
但是范纯佑知道,这是因为爹爹知道他的政治选择从来都是会得罪很多人的,所以想要把他养好,不能放在能够轻易被其他人渗透的地方,所以胡瑗老师这样一板一眼的老师就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自从我开始和爹爹每周写信,爹爹已经不把我当做需要时时刻刻拴着的小朋友了!”晏几道骄傲挺胸,“按照大宝哥的想法,就是我们有选择地告诉家里我们的情况,面对大事不要遮掩,这样就能够得到家里的信任,从而得到更多的空间。”
“不是你们……”
没想到在晏几道的话说完之后,第一个响应的不是这段话的受众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