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黄县。
城内偶尔还会响起微弱枪声……
不少想要趁火打劫的地痞流氓、十一师残兵,被青年军士兵搜捕处决!
街道上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一队队荷枪实弹的青年军士兵神色严肃,警惕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士兵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闻之令人心生畏惧。
城内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百姓们在屋内默默祈祷这场危机早日过去。
县城一处民宅前,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乱兵恐惧的哀求:
“老乡快开门!青年军要杀我们!救我们一命吧!”
民舍房门被木桩和重物死死抵住!
宅内一家八口听着越来越激烈的撞门声,吓得脸色苍白。
儿媳更是身子颤抖,双手紧紧捂住两个半大孩子嘴巴。
突然!撞门声停歇。
门外传来一声声恐惧哀求:
“兄弟别动手!我们都降了呀!”
“我们不过就是抢劫几个平头百姓,为什么非要追杀我们?!”
“饶命青年军兄弟!我也是津门人!我、我是被裹挟的!他们说城破了拉着我去抢掠,我愿意认罪!”
带队青年军班长正是金宝。
经历一场战事后,金宝与手下战士们眼中只有冷漠。
“杀!”金宝一声令下,青年战士们毫不犹豫开枪射击!
砰砰哒哒哒——
子弹击中乱兵,溅起朵朵血花。
直军乱兵们临死神色怨毒,伏尸倒地。
金宝缓缓来到街道中心,朗声大喝道:
“告黄县黎民百姓!我津门青年军已攻克黄县!”
“城中趁火打劫的乱兵、地痞流氓皆被处死!”
“我等奉王枭王督军命令!从此与黄县百姓约法三章!
我青年军一不残民!二不扰民!三不害民!”
“百姓若有冤屈,尽可去县衙鸣冤叫屈!”
“明日天亮之后,诸位百姓尽可出门一验真假!”
金宝说完摆了摆手:
“走!”
战士们拖着一具具乱兵尸体,迅速离开街头……
民舍内,
两个年轻汉子趴在门缝上仔细察看,待看清外面情况,终于松了口气:
“爹娘,那些兵都走了。”
“谢天谢地!”老妇人双手合十,激动的连声祷告。
“爹、娘”,年轻汉子看着身后的老父母,低声说道:
“二老也都听见看见了,那些青年军不像是坏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妇人闻言小声责怪道:
“这年月哪有不抢咱们百姓的兵,老二、老三,你趁早打消当兵的念头!好男不当兵!”
两个年轻汉子沉默无言,
“闭嘴!”老头瞪眼对妻子低喝一声。
家中瞬间无声。
“是好是坏,明日上街看看就真相大白了”,老头昏黄双眼里浮起一抹期盼,转瞬又消失不见。
他弓着腰上前,抬手摸了摸两个孙子脑袋,无声叹了口气。
曹督军也好,王督军也罢,从金末到民始,活了这些年来,哪里见过不残民的军阀……
…
黄县城北,青年军指挥部。
一名名通讯兵往来传递消息:
“报告督军!城内乱兵皆已清除!县城一切稳定。”
“督军!战俘清点完毕,敌十一师武器皆已收缴,此次共投降8千余人,现已看押在城南军营。”
“督军”,杨才大步走进指挥部帐篷,上前附耳说道:
“大哥,我审问过投降的钱鹏涛了,
他交代的消息与情报一致,直军东线四万大军,都在围困宾州!
后方宁县、乐县、无邸县、惠县守备空虚!”
王枭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目光转向一旁待命的耿良辰与刘权,沉声命令道:
“计划不变!”
耿、刘两人霍然起身,正色待命。
“耿良辰、刘权,你二人率领第一团精干与两支炮兵营,乘坐300辆运输卡车,连夜突袭无邸县!
拿下无邸直插惠县!切断敌东路军补给线!”
“是!督军!”耿、刘两人立正领命。
王枭神色不怒自威,冷声说道:
“曹镇雄已获知我拿下沧黄两县,他不愿看到我青年军与淄青军合流,必然会命令东线直军加强防守,
当前,宁县、乐县、无邸县、惠县防守空虚,
直军运输车辆不多,他想要调兵支援,徒步行军,最快也要等到后天早上抵达!”
耿刘两人与一众参谋目光闪动,心中了然督军的计划。
王枭深邃眼眸注视着地图上的宾州,凝声命令道:
“这次青年军就是以快打慢!”
“赶在直军支援之前!攻破直军防线!你们立即行动!”
“是!督军!”耿良辰、刘权正色应诺。
两人抬臂敬礼,转身快步离去,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战意!
指挥部外,旷野上。
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