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庆宫内里乱得很,这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事情办完,大阿哥才搬出宫去,坐等太子疯魔而死。
慎刑司几乎没怎么用刑,张明德便全招了,并且在供状里再三强调,他没有天眼,也不会法术,给太子扎小人就是为了骗钱。
本来想敲一笔横财就走,往后再不干这营生,谁料这么快东窗事发,他还没出直隶便被逮到了。
张明德把藏钱的地方招供出来,只求给他留个全尸。
康熙拿着慎刑司呈上来的供状,气得手都在抖。他还没老,也没病,居然就有人敢算计太子,觊觎他的皇位了。
可眼下战事方歇,百废待兴,还不是清理门户的时候。
再说他一不留神,让索党做大做强,如今也只有明党才能牵制,平衡朝局。
康熙将张明德的供状扔进火盆,站起身在南书房转了好几圈,最后召见了雍郡王。
“张明德把什么都招了,牵扯甚广,朕一时难以抉择。”康熙坐回御案后,一边批阅奏折,一边询问雍郡王的意见。
皇上只说牵涉甚广,并未点出名字,四爷垂眼:“江湖术士妖言惑众,诅咒太子,合该凌迟。”
皇上不点名,自有皇上的道理,他随着便好。
若贸然点出大阿哥,反而刻意,搞不好还会被扣上居心叵测的大帽子。
这个帽子,他一点也不想要。
康熙停笔,抬眼:“哦?你就不好奇那个巫蛊小人是怎么被送进毓庆宫的?”
四爷头垂得更低了:“臣好奇,但臣相信皇上自有圣断。”
当真沉得住气,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