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雍郡王妃的邪,三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宋氏出身不高,跟着王妃种菜也就罢了,李氏可是堂堂知府的嫡长女,怎么也自甘下贱地干起了农活?
与此同时,派出去打听的人带回来一个噩耗:“奴才听见王妃教了宋格格沤粪基肥之法,宋格格说她不怕臭,准备在墙边造一个沤肥池。”
听见沤肥池三个字,仿佛昨日重现,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三爷本来就脆弱的灵魂。
“奴才问过二所的人,说沤肥池就建在二所靠近三所的墙边,夏秋沤,立冬施用,臭味难保不传到三所来。”那人十分忧心。
乾西所从东到西,分别是头所、二所、三所、四所和五所,二所在三所东面,夏秋多东南风,沤肥的臭味刚好刮到三所来,半点不浪费。
沤肥只是初期臭,沤到最后味道很淡,施肥的时候埋进土里,影响微乎其微。
就算立冬时有臭味,也只是影响在头所居住的李氏。
李氏跟着宋氏学种菜,肯定要施肥,对这点影响应该不会在意。
三爷痛苦扶额,好好好,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如果不知道宋氏在种菜,李氏也要种菜,肥料不够,三爷几乎以为沤肥池是老四媳妇为他量身定做的。
“沤肥池就是专门孝敬三哥的!”四爷问起时,姜舒月毫不避讳道。
就算把乾西所的地全种上菜,也不用建沤肥池,所需基肥都可以花银子请托内务府采购。
太后种花,四妃为表孝心争相模仿,并经常以交流种花经验为由头,去慈仁宫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