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就说你想回长房住。”诺穆齐理所当然地认为。
话音才落,舒兰挑衅般地看向姜舒月,她就知道阿玛在意这个。
姜舒月将印四提点她的话进行到底,怎么痛快怎么说,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阿玛,我倒想回来住,可是您忘了,祖母寿辰那日,我是怎么掉进湖里的?那一次若不是我会洑水,现在必须嫁给纨绔的,就是我了吧。”
那可不行,他还指望父凭女贵呢,怎么能把舒月嫁到沈家。
诺穆齐刚想说,都听老太太的,却见舒兰当场炸毛:“寿辰那日的事,你还有脸说?”
姜舒月占理,为什么不敢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合该三妹妹与沈公子有缘,别人想拆都拆不开呢。”
舒兰被人踩到痛脚,气得站起来,指着姜舒月的鼻子开骂,半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无。
姜舒月终于找到机会脱身,转头对立夏说:“三姑娘失心疯了,堵住她的嘴,免得沈家人听说了闹着退亲。”
立夏早听不下去了,几步过去,用手捂住了舒兰的嘴,又一个干脆利落的手刀,让花厅归于死寂。
姜舒月趁机告辞:“既然长房不欢迎我,我何苦回来找骂。对阿玛的孝道,女儿自然会尽,但继福晋和三妹妹这样对我,委实令人寒心。”
索绰罗氏:与我何干?
刚想为自己鸣冤,迎面被人扇了一耳光,听诺穆齐骂道:“败家的娘们儿,早该休了你!”
之后凭他如何哄劝,姜舒月始终作泪盈于睫状,再不肯留。
三姑娘当面辱骂二姑娘,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