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怕姑娘的风头压过她去,跟她抢四阿哥,这才跑过来搬弄是非。”
“可我瞧着大姐姐不像那样的人。”姜舒月犹豫。
常妈妈一拍大腿:“姑娘心思单纯,要是让姑娘瞧出目的,大姑娘还能算是人精中的人精吗?”
所以说宅斗中最经典的桥段姐妹想争,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了?
姜舒月心里有点乱,不愿再聊这个话题,转而说起别的。
吃过午饭,村里人过来领大豆种子,十五户人家只来了一半不到。
灾年免租,村里人都很感激她,但还是不敢轻易尝试她说的法子,在两茬冬小麦之间轮作大豆。
白给豆种,也不敢。
姜舒月理解。
毕竟这边会种大豆的少,主要粮食作物还是小麦。而且今年的小麦已经收割完,减产一半以上。
明年的冬小麦就是全家人的命。
没有多少人敢拿全家的人命,去赌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法子。
再看这些愿意试种的,全是索绰罗氏打上门那日为了救她受伤的,多多少少得了一些银子作药费,这才有些底气。
六家就六家吧,一家一亩,也有六亩地了。
六亩地撒下豆种,哪怕明年仍是灾年,至少也能收上两千多斤大豆。
这些大豆全是含油量高的油豆,榨成豆油,也够村里人吃上一段时间了。
种庄稼是重体力活,肚里没有油星儿,早晚把身体熬坏。
另外豆渣也能做豆饭,烙豆饼,半点糟蹋不了。变成农家肥之后,撒在地里比一般农家肥养地。
妥妥的良性循环。
只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