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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放弃,脸上就不那么好看了,索绰罗氏说完站起身就走。
觉罗氏被晾在原地,又是气又是无奈。
“福晋,罢了,二姑娘到底是长房的,人家有父有母,轮不到咱们二房操心。”范嬷嬷站在觉罗氏身后,听了全场,这时候见索绰罗氏走了,才忍不住出声提醒。
从前索绰罗氏拍着二福晋的时候,范嬷嬷就觉得索绰罗氏精明过了头,总劝二福晋离她远些。
奈何二福晋好像被索绰罗氏灌了迷魂汤,把府里的中馈交给她管不说,还经常带着索绰罗氏和她的女儿出去应酬。
直到大姑娘闹绝食,二福晋才算看清了索绰罗氏的嘴脸。
“老奴瞧着,大福晋是个闷声干大事的。福晋若不想二房跟着吃挂落,还得早些想办法把中馈拿回来,攥在自己手中。”范嬷嬷进一步提醒。
范嬷嬷是觉罗氏的乳母,很得觉罗氏信重,听范嬷嬷这样说,觉罗氏后背一寒:“怎么说?”
范嬷嬷叹口气:“雾隐山田庄这事,看似与大福晋没关系,可大爷是个胆子小的,怎么敢找太子的麻烦?还有上吊的那个管事,之前没听说他儿子爱赌,怎么忽然欠下一大笔赌债?”
疑点太多,可她没证据。
觉罗氏越听后背越凉:“嬷嬷说得很是。”
又想起二爷领罚回来那日,说舒月那孩子在雾隐山过得不好。觉罗氏出身高,对谁都是淡淡,唯独见不得孩子受苦。
尤其舒月只比舒心小几个月。
“嬷嬷,长房的事咱们管不了,可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