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和李承乾。
“那能一样吗?”索额图被气得心口疼。
太子反唇相讥:“哪里不一样了?隋文帝和唐太宗不是圣主明君吗?杨勇和李承乾不是元后所生的嫡子吗,不是太子吗?上有圣主明君的父亲,下有不逊于人的兄弟,与我现在的处境一模一样。”
索额图捂着心口:“太子可是皇上亲手带大的!”
太子冷笑:“倒是忘了,杨勇和李承乾还有疼爱他们的母亲,独我没有。”
果然还不如别人。
饶是他巧舌如簧,这一回也被太子怼得哑口无言。索额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毓庆宫的,只知道自己回家就病了。
这会儿才好。
与索额图相比,明珠的心情那是格外晴朗,不过他不敢表现出来,脸上的忧虑反而比索额图还要浓重。
“敢问三阿哥,太子有什么事比奉旨监国还重要?”明珠脸上忧虑,话却说得无比锋利。
皇上让太子监国是下了圣旨的,可不是随口说说。
太子监国是奉旨,不作为便是抗旨。
抗旨有罪,还是大罪。
索额图本来只想冷眼旁观,见明珠骤然发难,不得不站出来为太子辩解:“许是身体不适。”
说着暗戳戳给三阿哥使眼色,三阿哥会意:“说是腰疼得厉害,起不来床。”
话音未落,大学士们的脸色更难看了。
毓庆宫夜夜笙歌,太子天天做新郎,腰疼可太正常了。
索额图眼前一黑:“我怎么听说是头疼呢?”
三阿哥一脸少不经事的慌张:“是是是,是我记错,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