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看着眼前的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厌烦,用力想甩开她,却发现自己无法挣脱。她无奈之下,向郝平川示意了一下。郝平川心领神会,大步走到贾张氏面前,二话不说抓住她的双臂,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贾张氏的双臂被反剪到背后,痛得她冷汗直冒,尖叫不止:“哎哟!疼死我了!警察打人啦!”
郝平川严厉喝道:“老实点!再胡闹,连你也一起带走!” 贾张氏终于被吓住了,不敢再叫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警察带走,眼里满是绝望与恐惧。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仿佛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无法动弹。
院子里的人见此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谁也没有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各种议论悄然而起,像病毒般迅速扩散。有人说抢劫罪重,要判十几年甚至面临 。秦淮如和贾张氏听着这些言论,心如刀绞,脸色苍白,手脚冰凉,满心惶恐不安,不知道等待她们的是怎样的命运。
贾张氏见儿子被带走,急怒攻心,顾不得自身的伤痛,连滚带爬地来到张小凡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她已经失去理智,把所有怨恨发泄到张小凡身上:“都是你这颗扫把星!害人精!如果不是你报警,我儿子怎么会被抓走?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我命令你,立刻去向警察解释清楚,把我的儿子放回来!否则,我跟你没完!”她说得越来越激动,口水四溅,竟扑上前去,对着张小凡又抓又挠。
张小凡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想要将贾张氏撕成碎片。原本他对贾张氏的行为就已经极其厌恶,此刻见她竟然还敢向自己动手,愤怒立刻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没有一丝犹豫,他高高扬起手掌,狠狠掴在她的脸上。
“啪!”清脆的声响如同炸雷一般,穿透了宁静的院子,显得格外刺耳。贾张氏被打得眼前一黑,尖叫一声,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接被扇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张小凡双眼怒视,声音冰冷而严厉:“贾张氏,我早就忍够你了!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动你!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还有脸撒野?告诉你,这是你自己惹来的祸,怪不得别人!”
贾张氏被打得头晕脑胀,脸颊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清晰的指痕,痛得她直呼疼痛。她捂着红肿的脸颊,声嘶力竭地大叫,似乎想借此博得一些同情:“老贾啊!你就是死在地下也不安心啊!快来看看你媳妇被欺负了!你快来帮我啊!”
张小凡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厌恶和蔑视,语气冷冰冰地说道:“你少在那里装腔作势!你那个已故的老公哪能护得了你?告诉你,今天的事,谁都救不了你儿子!”
秦淮如见状,急忙上前扶住贾张氏。她泪如泉涌,泪光中带着凄凉和绝望,低声哀求:“张小凡,求求你放过冬旭吧!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会把肉还给你,再赔钱。求求你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家吧!冬旭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他要出了事,我们全家都没指望了!”
张小凡无动于衷,语气坚定而决绝:“当初你们抢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一天?现在知道后悔了?已经太晚了!”
王主任看着这一切,眼中满是怒意和失望。他严厉地斥责道:“贾张氏,我给你们机会让你们赔偿,也许张小凡能消消气,这事情也就过去了。可你们呢?冥顽不化,执迷不悟。现在人被抓了,后悔也晚了!你们就自食其果吧!”
贾张氏还想辩解,但被王主任锐利的目光吓住了,脖子一缩,嘴唇动了动,最终不敢再发声。王主任望着她狼狈的模样,更加失望。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挥了挥手,留下一句“自求多福”,转身离开了大院。
王主任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贾张氏仿佛失去了最后的支柱,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旁观的傻柱目睹这一切,心中怒火更甚。
他看见秦淮如正低着头坐在台阶上,那瘦削的肩头轻微地颤动着,显然在低声哭泣。而平日里一直受人尊敬的一大爷竟也被带走了,这让他本来就满腹怒火,此刻更是如烈火焚身,难以抑制。他猛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张小凡面前,用手指着张小凡的鼻尖,唾沫飞溅地说:
“张小凡,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知道一大爷是什么样的人吗?他老人家平时对我们有多么好,大院里的大小事务,哪个不是他出面处理的?如果没有他,院子里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你把他送进去了,你的良心能安得下吗?”
张小凡面色平静,用手背擦掉脸上的唾沫星子,冷眼看着他,等他说完后,慢慢开口:“傻柱,你这是要把易忠海捧得多高?我问你,他到底帮了谁?除了你和贾家,他还帮过其他人吗?再说,贾家每次捐款的钱,都是院子里的大伙凑出来的,几块几分地攒起来,易忠海自己出了多少钱?一分钱也没掏,却占尽了名声,你说这叫什么?这叫伪君子,假仁假义!”
每听张小凡一句话,傻柱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仿佛挨了几个耳光,刺痛无比。院子里的人听到张小凡的话,也纷纷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点头附和,认为张小凡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