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冶摇摇头否认道:“……没什么。”
庄杨点了支烟,侧着头看着泉冶。
这个人有一张足够惹眼的脸,眉眼生的不够热情,沉默不语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刻意疏远的距离感,喜欢享乐,喜欢过得自由,却从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为了自己的目的哪怕惹的一身伤也毫不在意。
倔强又执着。
像一块永远不会低头的铁板。
庄杨无奈的笑笑,他觉得自己今天有点魔怔,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也多了点奇怪的想法。
例如,想要拥抱,想要亲吻对方。
泉冶抬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闷声道:“你笑什么呢?”
庄杨摇摇头没有回答,转过身去背对着泉冶看向窗外。
泉冶不明所以的看着庄杨的背影,心思复杂的吃了一口桌上所剩无几的西瓜,试图用远低于体温的食物来掩盖自己身上的脆弱。
泉冶觉得自己像是个想要自-杀的旅人,明明一直站在悬崖两侧观望,却又每次都在退缩。
迈出一步,退两步,像个最不齿的胆小鬼。
即怕,又忍不住靠近,有一条名为矛盾的绳索紧紧的套牢了自己。
就像是在一个故事的尾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结局,你们故事里不该再有我。
杨树学不会开花,但总会抽枝发芽,漂亮的小鸟会代替老鼠躺在它的树干上小憩,跋涉的旅人也总会踏着风回家,曾经的老鼠也有该去的地方,一切都会回归正轨,而那点午夜梦回的心有不甘,都是这趟旅途中的点缀,是最不值得挂念的存在。
就像是这房间里的香薰,总会燃烧殆尽。
泉冶起身熄灭那个燃烧的香薰道:“庄杨,你选择做警察这行,真是因为关系户,被家里人安排的?”
庄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