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你的伤口中释放氧气,冒出白色的泡泡。
泉冶还没来得及喊疼,言炎已经面无表情的倒完了第一瓶,然后是第二瓶,两瓶双氧水冲下去,泉冶疼的一句脏话都骂不出来,小脸煞白。
他手背上的小洞尤为严重,几个小时没有处理,那里现在红肿一片,淡红色的渗出液覆盖在上面,看着惨不忍睹。
“这儿要缝针。”言炎拉开抽屉拿出密封好的可吸收线,又换了副手套:“我没有麻药,能忍着别叫吗,左邻右舍会投诉。”而后她又面无表情的看着庄杨的方向,指了指外面道:“家属先回避吧,走远点。”
家属?
什么家属?
庄杨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言炎说的是自己。
诊室里有一面大镜子,镜子能够反射出走廊的全貌,言炎一直看着庄杨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了整条走廊,然后才泄愤似得,带着手套狠狠地戳了戳泉冶身上的伤。
“草,你存心想疼死我是不是。”
“是啊,我就是想疼死你。”言炎将手里的双氧水扔到一边,骂道:“你要不是我哥,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人,我应该把你扔在大街上等死。”
五年没见过一面,这小姑娘开口不是寒暄而是叫骂,泉冶正想骂回去,刚一张嘴他发现眼前的小姑娘居然哭了。
上一次看见这个小姑娘哭,还是送她上大学的时候,这小姑娘哭起来从来都是身上没什么反应,红着的眼睛里却不断地涌出眼泪来,不相熟的人会认为这种眼泪虚假,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她不是虚假,而是忍了太久。
“你哭个屁啊,疼的人是我。”泉冶骂道:“我当初拼死拼活的把你带出来,就是让你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