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了。她迅速抓住林盛怀的手臂,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过身来,同时下腰用力,将林盛怀整个人从肩膀上方扔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盛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已经腾空而起,重重地摔倒在地。
周清桉厌恶的拍了拍碰过林盛怀的手,大失所望道:“林盛怀,你好意思吗?我们几个高中认识,我还是你妻子的朋友。你居然产生这种想法,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只有你在想占我便宜的话,下一次就不是只有简简单单的了。”
林盛怀趴在地上,气的大喊门外的保镖。
保镖一进来,就收到自家老板的指令,抓住刚刚那个女生。他们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向办公室里的独立卫生间。
周清桉在保镖进来之前,就已经躲进卫生间。听着激烈的敲门声和撞击声,周清桉松了口气,幸亏自己反锁了门,只不过也撑不了多久。
周清桉看了看周边有没有趁手的工具,突然将目光转向发光的手环,脑海里浮现了自己上一次不小心将可乐洒在手环上,在准备擦干净时转了一下,自己就出现在林浊的房间里。
周清桉看了看支撑不住的门,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一次。于是她开始转动手环,突然眼前黑了一下。
等保镖撞开门时,周清桉早已消失不见。
此时,林浊正在公寓里拨打电话,陆庄宴和谭梦溪回来,也摇了摇头。
林浊刚刚打电话给钱胜,问问他周清桉去哪里了?,结果钱胜告诉他,周清桉早走了。
又问了问魏伊人和白柔,魏伊人今天一天没见过周清桉,白柔也是一样的。
陆庄宴和谭梦溪坐到沙发上,看着一一划掉的名字,叹了口气。
阮臻臻自责道:“早知道我就问清楚桉桉要去哪里去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谭梦溪安慰了一下,陆庄宴道:“打了那么多电话都说没看见”,要不报警吧!
众人纷纷同意,在陆庄宴准备报警时,洗手间内传出巨响。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洗手间,阮臻臻想了想道:“会长,你家水管是不是炸了?”
突然,从洗手间里传出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女人尖叫,伴随着愤怒的咒骂声,只是因为夹杂着哗哗的流水声,使得他们无法听清这个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林浊和陆庄宴立刻毫不犹豫地冲在了前面,而谭梦溪和阮臻臻则躲在他们身后。
林浊紧张地将手放在洗手间的门把手上,准备随时打开门查看情况。与此同时,陆庄宴也十分警觉地护着两个女生向后退去,以防有任何危险发生。谭梦溪紧紧抱住阮臻臻,眼睛紧紧盯着洗手间的门。
“三”
“二”
“一”
在水声停止的时候,林浊打开门,顿时呆住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毫不犹豫地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用力地丢进了浴室里。接着,他在三个人的注视下,毅然决然地关上了门。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阮臻臻颤抖着声音问道。
林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道:“没事。不用担心。”说完,他突然想起之前要报警的事情,连忙补充说:“对了,不用报警了。我已经知道她在哪里了。不过那个时间比较晚,你们还是先回去吧。”说话间,他的语速明显加快,似乎想要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谭梦溪和阮臻臻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陆庄宴直接牵着谭梦溪,道:“确实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说着,陆庄宴叫上阮臻臻,三个人一起离开林浊的私人公寓。
待三个人走之后,林浊轻轻地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里面的人听到。过了一会儿,洗手间的门缓缓地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伸出来,轻轻地抓住了门框。接着,门被推开了一些,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周清桉穿着林浊的外套,显得格外娇小。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小心翼翼地伸出湿漉漉的头,探了探外面的环境,似乎在确认是否安全。
“她们都走了。”林浊的声音响了起来。
周清桉听到这,穿着林浊的外套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了。一路走到房间,林浊在周清桉后面,准备想问周清桉去哪里了,就被周清桉一句堵了回来:“你要是不想让我感冒的话,先让我洗个热水澡,再听完细细道来。”
说完,周清桉把门带上,外面留下一脸不太自然的林浊。
林盛怀回到林家别墅时,林泽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到林盛怀时,林泽下意识关上手机,准备离开时,却被林盛怀叫住。
“儿子,我想跟你谈谈你的婚约。”
一听到婚约,林泽马上坐了下来,对着林盛怀道:“我决定了我不——”话还没说完,他就听林盛怀道:“我决定给你取消婚约。”
“爸,你什么意思?”林泽气的站了起来,道,“当初是你让我和顾清芮结婚的,现在你怎么出尔反尔!”
林盛怀也不恼,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当初你不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