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起床,何雨柱拿起床边的香烟和卫生纸先去厕所里净化了一下身心。
接着回到屋里跟还在床上的晓娥腻歪了一会,两人亲亲抱抱间难免擦枪走火。
交完工粮后的何雨柱也没时间在家里给老婆孩子做饭了。
骑着自行车就赶去了厂里,四合院到轧钢厂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距离,何雨柱很准时的进了总务科的办公室。
今个厂里有个重要的活动,就是为考评晋级做的一场技能大比武。
说白了就是给杨厂长或家里有长辈提携的小头头脑脑们有一次论功行赏的机会。
属于排排坐,分果果,各得其乐的好事。
所以厂里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们对于这次比赛还是很重视的,平时休息的时候没少给手下的人强调这次考核的重要性和严肃性。
搞的一些小年轻一惊一乍的还真特么用心了不少。
领导也自得其乐,私下里想了想还得晚上跟评委老师把酒喝好才是真的。
光指望这帮愣头青,估计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甭管下面车间里怎么想,何雨柱既然受人之托做这个局,那就得做的有模有样,让大家都认可。
这不,又托老杨把冶金局的大领导和一些头头脑脑给请了过来。
领导的开幕词,还有讲话稿必须做的充分到位,茶水香烟何雨柱也提前让人备好。
又准备了一些现场打分环节,展示环节,颁奖环节,感恩环节,要的就是让所有人感觉到一个字!
真!真真实实的高标准,严要求,公开化。
让每一个刚进厂和爱做咸鱼的人感受到这次晋级比赛的重要性和成果收获。
开始之前何雨柱去了一趟钳工车间看了一下还有啥需要准备的。
路上看见保卫科的肖科长,立刻眼神交流了一圈,互相打了根烟,表示了一下自己人的态度。
“何科长,我那个侄子你帮忙照顾一下,孩子是个老实人,我姐家就指望他呢。”肖科长见四下无人悄声道。
何雨柱也不说话轻拍了一下肖科长的背,笑眯眯的走了。
老肖一看意思,心也就定了,心想回头还得跟何雨柱好好喝两杯,酒桌上好好感谢一下,都是兄弟在一块玩的来嘛。
这时候二车间的八级车工侯师傅和二车间主任也走了过来。
“师傅,吃了没?今您来的早啊。”何雨柱很恭敬的问道。
顺着侯师傅的方向,何雨柱注意到他身旁有一个年轻人脸上明显带着愁苦之色胳膊上还绑着绷带。
何雨柱忙关心道:“呦这不是侯杰兄弟嘛?”这手是怎么了?
侯杰是侯师傅的儿子,初中毕业后就给他老子想办法弄到了轧钢厂,顺理成章的跟他爸后面学车床机械加工。
平时侯师傅忙的时候,何雨柱也没少请教侯杰关于技术上的问题。
一开始何雨柱加工时用的切割刀总是磨不好,一干活那铁屑横飞,一不留神就要崩到眼珠子。
是侯杰看在眼里多次帮忙纠正,何雨柱渐渐摸透了切割刀的研磨技巧。
车床工干活,先不说你做的零部件有多精确,这第一步就是磨好手里的切割刀,如果刀都磨不好,那就更别说干活了。
好在何雨柱对刀这一块多少有些心得,以前做菜的时候,磨刀也是家常便饭所以也还算学的快,因此侯杰也算他的师兄弟了。
见何雨柱问,侯师傅轻叹了口气说道:“这小子,昨晚在家里烧水,结果那水壶把子断了,滚烫的开水一下浇到娃手上。”
“哎,这不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嘛!”侯师傅叹气道。
这车床工的眼睛和手那就是最精密的测量机器,现在一只手给烫伤了,到时候怎么操作复杂的车床机。
众人心里都清楚可是都没讲话。
站在一旁的二车间赵主任听到了,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心想这不是给老子添麻烦嘛。
这时候有事,到时候比赛的时候会影响成绩啊,这成绩一影响,自己怎么和其他车间的主任争上位机会,还怎么往上爬!
这下车间赵主任脸一沉可就不高兴了,就算是侯工的儿子,也忍不住抱怨道:“老侯啊,你也是老工人了,怎么家里小辈也不照看一下!
关键时刻手受伤?两米长的螺旋轴承,整个轧钢厂也就你做的最好。
这技术在咱们厂也是一绝,你也就教你儿子,现在参赛项目都送到领导桌子上了,你这让我现在找谁去顶替啊。”
这次比赛各个车间也是按照自己最拿手的精湛技艺作为向领导展示的展示项目。
就车这个两米长三十公粗的螺纹轴承那是侯师傅的成名绝技,轧钢厂能做出来的不超过十个人。
但每次侯师傅不管多忙都要带着儿子一起干,刚巧那段时间机械厂要的轴承多一些,何雨柱有幸看了几天侯师傅的操作过程,这过程中也是颇有心得。
拿定主意,何雨柱主动对车间赵主任开口道。
“主任要不让我试试吧。”
此时赵主任也是急的不行,心里还在盘算着谁能给他挡这个栽。
眼看何雨柱主动开口,他还是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