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里,许大茂让娄晓娥做了两道下酒菜,正美滋滋地喝着小酒。
他喝得高兴,就打开了话匣子跟娄晓娥聊起了刚才的事情。
“娥子,你看到了吧?”
“郝仁这小子真是能耐了。”
“动动嘴皮子就让一大爷荷包出血。”
“动动手就让傻柱口吐鲜血。”
“你看今天傻柱那样,郝仁才把拳头举起来,傻柱就屁都不敢放一个!”
“有这小子在,嘿嘿,以后有的是机会看一大爷和傻柱出洋相啊!”
许大茂说到高兴处,一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
娄晓娥点头道:“是啊,要不是郝仁,今天一大爷恐怕还不用掏那一百块钱。”
“我刚才可是看到了,郝仁说一大爷给棒梗带来精神创伤的时候连贾张氏自己也愣了。”
“贾张氏恐怕都没想到,郝仁给她找了这么一个理由吧?”
说到最后,娄晓娥都忍不住捂嘴轻笑。
许大茂点头道:“是啊!”
“能够让贾张氏这么爱撒泼打滚的人都能愣一下,郝仁应该是第一个了。”
“这小子,能动口又能动手,又跟一大爷和傻柱不对付。”
“真是我许大茂的天然盟友啊!”
“不成!不成!娥子你回头再准备点东西,我还要找他唠唠嗑,多亲近亲近。”
贾家,贾张氏不知道是第几遍在点钱了。
虽然易中海给的数目没有错,可她就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点了一遍又一遍。
“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又从易中海这老狗身上捞来一百块了!”
“算算之前的,最近从那老狗身上抠来了好几百块钱呢!”
“哈哈哈!终于让这个老抠比拿出这么多钱来了!”
“哼!以前看他好像很大方似的,时不时就会拿点钱来给东旭。”
“可那点钱够干嘛!打发叫花子啊!”
贾张氏说得唾沫横飞,一旁的贾东旭也是兴奋不已。
“是啊!妈!”
“这老东西真特么小气,跟三大爷都有的一拼!”
“钱给得少不说,还不肯教我技术!”
“就这样还想算计我养老?!”
“哼!想屁吃吧!”
“等他老了,我就想办法把他的家产都算计过来!”
“然后一脚把他踢开!让他自生自灭!”
棒梗更是举着没受伤的那只手对贾张氏说道:“奶奶!郝仁还真没说错!”
“一大爷家才是最有钱的!”
“我以后就都去一大爷家看看!”
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头,露出了慈爱的神色:“乖!我的好棒梗!”
“你以后有空就天天去!”
“他要是不锁门,你就进去看看有没有钱拿!”
“他要是敢锁门,你就告诉奶奶,奶奶给你做主!”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郝仁这个小畜生脑子转得是真快啊!”
“居然能把易中海锁门跟什么精神创伤扯到一起。”
贾东旭也点头道:“是啊,这小子虽然经常不干人事,不说人话。”
“今天倒是为咱们家说句公道话了。”
一旁的秦淮茹听了,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刚才郝仁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也是被惊住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颠倒黑白的话这么正义凛然地说出来。
就这脑子,比贾东旭可强多了。
要是她当初嫁的不是贾东旭这种好吃懒做的蠢货,而是郝仁该有多好。
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
与贾家的喜气洋洋不同,易中海家的气氛却是阴沉到了极点。
易中海坐在板凳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病态的红色。
一大妈则是站在不远处,唯唯诺诺地看着易中海,想说却又不敢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几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易中海家的几个碗成为了易中海泄愤的牺牲品。
但他摔了碗还不够,转而又朝一大妈开炮。
“都是你!想得什么馊主意!”
“锁门!锁门!”
“这下好了!”
“人家连锁门都有话讲!”
“是!锁门了!棒梗偷不到钱了!”
“可贾张氏不照样从我这里拿了一百块走了?!”
一大妈委屈地哭了:“我这也是为了咱们这家好啊!”
“就棒梗这小偷小摸的样儿,他要是天天来,谁知道家里下次会丢什么!”
“再说了!你自己不也是同意的么!”
易中海闻言一滞。
是啊,锁门也是他拍板同意,一大妈才敢锁的。
那归根结底还是他易中海的错?
不!不是的!
易中海站了起来,他的目光飘向了同样住在中院的郝仁的家。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
“郝仁!”
“都是郝仁搞的鬼!”
“贾张氏自己都要回去了,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