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在吃完何雨柱做的红烧肉以后感觉有些乏了,就上床休息去了。
因此,易中海在召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她仅仅只是迷迷糊糊当中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全院大会结束,她才堪堪醒来。
当她从何雨柱嘴里得知易中海在今天的全院大会上被郝仁弄得下不来台,就赶忙让何雨柱扶着她来到了易中海家。
“老太太,事情就是这样。”
易中海将刚才全院大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聋老太太听。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
可是他依然难以释怀,始终阴着一张脸。
聋老太太听后,浑浊的双目中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
“郝仁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连你这个一大爷都敢当众顶撞?”
易中海脸色阴沉地点点头:“是啊!”
“我也感到不可思议。”
“过去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今天突然能说会道了,而且还说出了许多歪理。”
“把院里不少人都给蛊惑了。”
说到这里易中海不由地叹了口气:“老太太你是没看到。”
“刚才那会儿,已经有不少人被他忽悠得蠢蠢欲动。”
“我要是不及时宣布散会,继续任由他那么胡说八道下去的话,恐怕这个一大爷的位置都坐不稳了!”
“不光是这个,这小子不知道在哪练的武艺,连傻柱都不是他对手。”
聋老太太听了连忙朝傻柱看去:“你打不过郝仁?”
何雨柱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面对聋老太太,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老太太,这小子是个练家子。”
“两招就把我给撂倒了!”
“你看我这里还红着呢!”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将之前受伤的部位给聋老太太看。
聋老太太仔细瞧了瞧,果然看见那上面有些红肿。
虽然她知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兴许两三天就好了。
可在她的认知里,自己的大孙子何雨柱是无敌的存在。
而现在竟然有人敢弄伤了他,这还得了!
聋老太太有些气愤地用拐杖捶着地面:“这个死了爹的东西,竟然敢把我大孙子给打伤了?!”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朝易中海看去:“你刚才说,他在诅咒棒梗之前还忽悠秦淮茹来我这里讨肉吃?”
易中海点头道:“对,他是这么跟秦淮茹说的。”
“是秦淮茹不听他的,他才去诅咒棒梗。”
“老太太,你看看,这小子的心肠有多坏!”
聋老太太怒极反笑:“呵呵,打伤了我的大孙子。”
“还想把别人当枪使来给我找麻烦。”
“中海啊,我看他这次可不光光是想给你难堪,恐怕还想给我这个老祖宗添堵呢!”
聋老太太说到最后,心中怒意更甚。
眼中更是闪烁着慑人的目光,没有丝毫慈祥之色。
她是五保户,又是整个院子里年纪最大的。
在外,有街道办王主任等一干领导尊敬着她。
逢年过节这些领导还时不时会来探望他。
在内,又有易中海不遗余力地在院子里营造着尊老爱幼的氛围。
让大家把她当作老祖宗来尊敬。
是以她早就习惯了别人来尊敬她。
哪怕她一言不合就砸人家玻璃,也不允许别人对她有丝毫不敬。
可现在,郝仁一个没爹妈的年轻人竟敢忽悠秦淮茹来算计到了她嘴边的食物。
不论秦淮茹是否听从,这都不是她能够容忍的。
于是,聋老太太霍然朝易中海看去。
“中海,你是院子里的一大爷。”
“院子里出了这么一个不尊敬老人、不尊重长辈的小畜生,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虽然你今天奈何不了他,但你总得想想办法!”
“别让他一个人把整个大院搅得乌烟瘴气!”
易中海点头道:“老太太,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这小子特能给人扣帽子,还伶牙俐齿,今天又把大伙儿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我琢磨着一时半会儿在院子里还真不好对付他。”
“所以我打算在他进厂顶他爸的岗位后,在厂里面给他一点教训!”
聋老太太闻言一愣,随即想起来郝仁的父亲是七级钳工,跟易中海是一个车间的。
她的脸色顿时舒展了许多。
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你想得不错!”
“他去顶岗,一开始也只是个学徒。”
“就算他再怎么跳脱,在厂里面一个学徒难道还能跟八级钳工打擂台么!”
“中海,你一定要在厂里给这个小子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在院子里面胡作非为了!”
易中海连连点头。
他想着要是这么一搞,郝仁应该能老实了吧。
到时候就能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