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隔了三天
临时政府内阁总理大臣李鹤章前来甘泉宫汇报政府工作情况,以及盛典筹备事宜,距离元月一日也没两天时间了。
汇报完了,李鹤章实在没忍住,满脸苦涩的说道;
“陛下,这几天来,政府方面可是被各国使者纠缠的不得安生。
晚间还追到了府里来,尤其是琉球王国的那个疯子,在微臣的府邸门口已经躺了两天,属实不成体统。
应付这些人,真是让人心力憔悴呀。”
因为地处安全有保障的马尼拉王城内,大楚王国的临时政府各部办公的官厅,大多没有严格的警卫,进出较为方便。
这给了各国使者以机会,找各种名目上门拜访,攀交际,拉关系,搞得烦不胜烦。
郑国辉也没什么好办法,他走过来坐在李鹤章的身边,招手唤人上茶点,安慰的说道;
“这都是各国前来贺礼的嘉宾,首辅大人暂且忍耐,庆典过后自然都会散去,也没多少时日了。”
李鹤章摇摇头说道;
“启禀陛下,事情恐没那么简单。
那个向德宏四处宣扬;
琉球王国与我大楚王国皆为华夏一脉,骨肉相连,礼仪相通,实乃散落海外的手足兄弟。
荣则同荣,辱则共辱,实应有援手之义。
今有兄弟立国,琉球不远万里来贺。
明朝受人欺辱,大楚与琉球自当同仇敌忾,兄弟同心,方为正理。
这個疯子还扬言;
当以天为被,地为床,在微臣的府邸门口安营扎寨,不讨个准信绝不罢休。
疯言疯语引得众人围观,叫好者有之,鼓舞者有之,热血同心者亦有之,我等却做了他的踏脚石。
逼迫的微臣已经二日未能回府,我看此人心智甚坚,恐非虚言啊。”
一说到这个事,李鹤章就愁的叹气不已。
郑国辉已经怒气暗升,放下手中的茶盏说道;“岂有此理,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他考虑了下,又说道;
“首相委屈一下,这几日住到马拉卡南宫去,暂避锋芒,且待庆典过后再说。
这个疯子,还需伊江王子尚健出面抚慰,本王让亲卫团去几个人,先将其带离首相府邸处,再做道理。
对各国使者的曲意交好,尺度由各部大臣自行把握。
眼见着庆典将至,一切以大局为重,切莫要伤了和气,反而不美。”
“多谢陛下垂怜,也只得如此了。”李鹤章没奈何的接受了楚王的好意。
马拉卡南宫坐落于巴石河北岸,原本是作为楚王宫的所在,占地面积甚广,这几个月又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屋宇众多。
奈何王后郑李氏不喜此地偏僻,反而愿意住在甘泉宫中。
楚王郑国辉与王后新婚燕尔之际,这又大半年没见,不忍拂了王后的心意,也就从善如流,这座宫殿就空置了下来。
如今让内阁总理大臣李鹤章和几位部堂大员暂且避一避,倒不失为好去处。
解决了这件烦心事,李鹤章的心情明显就好了许多。
闲聊了会儿
李鹤章用手捋着颌下胡须,就说到了甘泉宫的安全警卫问题,他说道;
“陛下,这座宫殿实在是范围太小,进门就是通向大会议室和东阁的走廊,无甚回旋余地。
若真有歹徒闯入,足堪忧虑。
以微臣之意
莫若将附近的几座宅子打通,即可扩展甘泉宫的范围,又可将宫廷所属部门分置其中,那就宽绰的多了。
在圣奥古斯丁教堂东侧另起一门,封住街道入口,入驻王宫禁卫,非得召唤觐见陛下的官员不得入内。
如此一来,可保安稳。”
楚王郑国辉听了觉得有道理,点头答应说道;“首相此言有理,且待庆典后依此办理。”
甘泉宫的形制类似于英国的唐宁街首相官邸,宫廷办公楼就在街面一侧,推门进去就是走廊,顺着走廊就可以抵达大会厅和二楼的楚王理政的东阁。
说到底
大楚现在只是个南洋小国的人口和王国疆域,继承了西班牙殖民者原本总督府的统治架构,可没有宫阙连绵的宏大场景。
楚王府也好,内阁总理衙门或是各部官厅,大多是散布在马尼拉王城的各栋建筑内,看起来颇不起眼。
李鹤章的建议
就是将甘泉宫与两侧府邸打通,再将近处的街道两头封闭起来,这将极大的增加安全裕度,免得让人冒失的就闯进来。
聊完了这事儿,李鹤章又提起郑毓兰此人,言语中赞赏有加。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郑毓兰在北美锤炼了一年多,已经能够熟练的运用英语,德语,法语交流,西班牙语也能够简单会话,在数十起收购谈判中起到重要作用。
这次押解着第二期自美采购的设备物资返回,交接的账目清晰,安排有序,显示了非同一般的干练能力。
郑毓兰原本就是饱学之士,经史子集谙熟于胸,如今可以说学贯东西,也难怪首相李鹤章能看上。
李鹤章提起来一事,说道;
“日前,郑毓兰为斯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