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步向外走去。
“将军大人驾到!”
听到唱礼声的众人纷纷迎了出来,为首的是身穿体面的一个花白胡须老头和一个中年人,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想必就是王、郑两大盐商的主事人。
没看见那个穿的像花蝴蝶一样的郑毓芳,不用想也知道。
经过这几个月的蹉磨,自视甚高的郑毓芳被打击的不轻,很可能已经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四叔郑守业也跟着出来了,看到他,郑国辉会意的嘴角噙起一丝笑意。
父亲郑守仁知道事情的轻重,为了避免儿子的为难,很明智的选择了装病,眼不见为净。
母亲郑钱氏终究心里向着郑国辉,留在后宅没有露面。
当郑国辉的目光看向堂上时,原本嘴角噙起的笑意慢慢变淡了,换上了一副冷峻神色。
在大堂上
一个花白胡须的黑瘦老头拄着拐杖,大刺刺的就坐在首座上,既不站起来迎接,也没有寒暄的意愿。
此人想必就是大舅爷钱同庆,他身边站着两个中年人,目光轻佻的对着郑国辉上下打量,应该是两位不成器的表兄了。
看这副样子
是想让郑国辉主动前去拜见长辈,所以一副拿大的模样。
真是想屁吃呢!
郑国辉16岁从军,自打生下来就没见过这个大舅爷钱同庆一次,极不熟悉,更谈不上什么感情。
这个土老财父子,算是玩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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