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钱。”
“政祥哥哥,你一个月也才四十多块钱,她拿的那些化妆品怕是有一百多块钱了。”
周艾雪一看陆政祥不相信自己,就把自己的所有猜想都说了出来。
“你无凭无据,怎么就能平白无故地冤枉她?苏荷是因为棉意化妆厂那边有工作才去的,化妆品也是厂里送的。”
陆政祥显然没有耐心了,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事情本来的样子。
“不可能,这不可能,棉意化妆品厂的工作人员都是有证件的,她一个乡下妇女怎么可能有证?”
“政祥哥哥,不会是你托关系给她办的假证吧?这不行,这是犯罪。”
在屋里待着的阮苏荷要被周艾雪的胡言乱语笑死了,她觉得,周艾雪要是活在二十一世纪,依靠这个疯狂脑补的脑洞,怕是完全可以胜任娱记的记者了。
就是那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还能无中生有,胡说八道的那种娱记。
“闭嘴,你最好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陆政祥直接打断了周艾雪的话。
“哟,这是谁啊?周医生啊。”
“哎呀,我冤枉啊,我是真的去棉意化妆品厂工作的,不是周医生你想的那样。”
阮苏荷假装刚刚听见两人的对话,从卧室掀起门帘,探出头来委屈道。
“你!你!你!你怎么在屋里?你不是坐着公交车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