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苏韵一阵吃痛,眼泪汪汪的,浑身像撞到了一堵铁板,差点把娇弱的身子骨震碎。
身上的人明显是个男人,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其滚烫的体温。
声音似乎还有点耳熟。
好在她学过防狼术,脑门猛得撞向他喉结部,趁他闪躲的空隙,声东击西,曲起膝盖狠狠朝着重点部位攻击。
司桀霆作为训练有素的军人,对于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做过专业防御培训。
他出掌挡住喉结部,侧身躲过袭击,从身下柔软的感触和散发出来香气可以判断是位女子。因此他并没有下重手,导致身下的人得寸进尺一招不成,接二连三的进攻。
直到一声危险的闷哼声从头顶传来,苏韵才一激灵僵住了身子,吓得大气不敢喘,只有频频起伏的胸口出卖了她的紧张。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借着床头的月光,司桀霆看到一张白里透红诱人娇脸,两湾水汪汪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羽睫轻颤不安地眨着。
微张着小嘴像挂着水珠的娇艳樱桃,诱人品尝。
司桀霆一直口干舌燥,身躯越发滚烫。他已经认出了身下的人。
苏韵也认出了他。
两人四目相视时,门外传来柔柔弱弱的声音,“司大哥,你睡了吗?”
苏韵瞪大双眼,挣扎着想要起身。
司桀霆嘶了一声,咬着牙低吼,“别动。”
湿热的气息喷在雪白玉颈,苏韵身子一阵颤动,腹部感觉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
“司大哥,我进来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楚晚红着脸,迈着小步慢慢走过来。
“我进来拿东西……”
楚晚说的很小声,怕吵醒他,又怕没吵醒他。
磨磨蹭蹭的拿了床头的镜子,好奇偷瞄着被窝里的人。
借着月光,她只看到被子很鼓,不像一个人睡时那样,楚晚想要离开又不甘心,大着胆子,小手慢慢伸向被子。
就在她快要碰到时,被窝里突然传出一声女人的怒吼。
“你特么的要闷死我!”
苏韵这一吼,把全家人都吵醒了。
紧接着是楚晚难以置信的惊叫声和镜子摔碎的声音。
然后是村长家的大黄狗汪汪叫声。
“发生什么事了!”
村长等人披着衣服着急忙慌跑进来,打开灯就看到了伤风败俗的一幕。
只见苏韵衣衫不整,白嫩脸蛋憋的通红,汗水打湿凌乱发丝粘在脸颊额头上。
在看司桀霆,高冷坚毅的侧脸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被子遮挡住挺直腰板以下,白天还不含一丝褶皱的军装上衣被抓的不成样子。
两个人坐在一个被窝里,简直荒唐!
“造孽啊!造孽啊……”村长妻子拍着大腿没眼看这种画面。
不知是在心疼又被苏韵抢走了一个准女婿,还是被她伤风败俗的举动刺激的。
农村人没结婚之前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村长别过脸去,让他们赶紧收拾下床。楚晚转过头去,咬着嘴唇,眼眶不争气的红了。
开车司机小兵眼睛睁的像铜铃,整个人呆住了。
团…团团长…这是……
苏韵脚丫子狠狠踹了司桀霆一脚,出完气大大方方的下床。
反正她又不是来偷人的,行得正坐得直,谁知道司桀霆会睡在楚晚床上。
司桀霆脸色铁黑,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气场,大概5分钟后一屋子人才平复下来,对此次事件开个小会。
村长抽了口白天没舍得抽完的中华烟,两根发黄的手指微微哆嗦着。
小女儿楚晚向来贴心善解人意,她柔柔的率先出声,“韵姐肯定是以为我在床上,又来跟我挤被窝呢。司大哥穿着衣服睡的,这只是一场误会。”
村长妻子嘴里念叨着丢死人了,看苏韵那狐媚样气得直咬牙,“她明知道司同志今晚住咱们家还来爬床,勾搭了一个还不够又来偷人,放在过去是要浸猪笼的!”
村长手中的半截烟抽完,脸色极其难看,恨不得想抽死苏韵,“苏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狐狸精!刚勾搭了晚晚对象去小树林,这就迫不及待找其他男人了?人家司桀霆可是军人,由不得你胡闹!”
惊呆的小兵回过神来,联想到来的路上听说的关于苏韵的传闻,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个狐狸精白天没有勾搭到人,晚上直接来爬床了。真是够不要脸!
县城里的女孩子都没有她这么奔放。
苏韵成为了千夫所指,这样的剧情在后面时常发生,但不是现在。
她白皙好看的细指较凌乱的发丝拨弄整齐,回忆着相关剧情。
原文中,司桀霆在西淮村呆了两天就离开了,她只记得司桀霆离开时给楚晚留下了一千块钱,那是他们感情的开始。
至于其中的过程,都是男女主的感情戏,苏韵直接跳过,看女配“苏韵”又作什么去了。
原来,两人是这样增进感情的。
苏韵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带着红晕的眼尾扫了一眼半夜进男人屋的楚晚,又瞥了眼看似禁欲实则一砰就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