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看着白邬,“公子,你怎么——”
白邬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听掌柜叹息道:“公子你不懂行情,这几人要身子没身子,要模样没模样,这当做人力,也卖不了几个钱啊。”
“……”
白邬一时呆了。
一个时辰后,四人还是离开了客栈。
马车只剩下一架了,那个没了马后的马车只剩下车舆,并着白邬新裁的衣服和一些发冠发簪,连着装衣服的箱子都抵给了当铺,这才付了房钱,还剩下些银两当做盘缠。
三个小厮挤在外面架着车,白邬坐在空荡荡的车厢内,看着一个只装了两件衣服的包裹,觉得无比孤寂。
离镜城还有不知多少个千里,白邬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如此遥远。
连声叹着气,松子嚼着都没了滋味。
一个小厮不识地撩开车帘一条缝,“世子,咱不找大公子了吗?”
白邬抓了一把松子劈头盖脸地砸去,“我能活着回镜城都不错了,你还记得那个没良心的混蛋,到底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
小厮放下车帘,小声说了一句“都是”,然后把接住的松子分给另外两个同伴。
城外颇为荒凉小道上,传来白邬的怒吼,“白濯,小爷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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