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一片狼藉的模样,徐秋兰只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仿佛见到这样的场面也是见怪不怪,甚至还关心起她的身体,“大小姐,小心身体。”
姜婳丢掉手里高尔夫球杆,“徐妈,你先下楼等我,我一会在下去。”
“大小姐,还要做什么?”
凌晨一点。
花苑起了场大火,阵阵浓烟从十五楼飘出来,火红的火光,很快就燃烧起来。
救护车,也在前后的十五分钟赶来。
花苑也算是帝都市豪华小区,这里住的都是商业精英,各种设施设备做的都很不错,人员很快疏离。
幸好火势也在二十分钟内被控制,没有造成任何人员的伤亡。
凌晨两点半。
一辆黑色几十万的车,停在了御龙湾姜家别墅门外院子。
男人迈着长腿,走到二楼房间。
姜婳睡得正熟,直到有人闯进她的房间,打开房间里的灯。
听到动静,正半梦半醒的姜婳,她睁开眼睛一副未睡醒的模样,眯了眯眼睛,忍受不住刺眼的灯光又重新闭上,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开了口,“烦不烦,给我滚出去。”
裴湛上前一把将她给拽了起来,眸光深邃的紧盯着她,“好玩吗?”
姜婳坐了起来,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眸,那头黑色的长卷发凌乱的披散在肩,身上穿着一件浅色的吊带睡衣,肩膀一侧的细带掉落,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肤,就连那雪白的浑圆也是呼之欲出,她勾唇抿起一丝弧度,笑得像是个颠倒众生的妖精。‘
“好玩啊?怎么没把你烧死?”姜婳看着自己被抓着的手,忽视面前这个男人,那双漆黑充满戾气,差点吐了她的眼睛,“你干什么,你抓疼我了!”
裴湛:“你怎么敢下得去手!”
“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多少人?”
姜婳眉梢微扬,细长勾人的眼睛,轻挑而起,“那…死人了吗?”
没想到会从她口中说出来,裴湛从前只觉得,姜婳只是刁蛮任性,都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脾气,现在没想到她竟然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
姜婳看着他黑色瞳孔的眼底,慢慢的从一开始的怒气,现在变成了一团凝聚的火焰,这不是生气,是连绵不绝的恨意。
他在恨她…
姜婳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对…她就是想看见他痛苦。
那种…心如刀割的痛!
“裴湛,你想杀了我吗?”
然而就在这一秒,那粗糙的掌心肌肤,就掐在了姜婳柔软而又脆弱的皮肤上,他的力气,一点一点慢慢在收紧,姜婳身体里的氧气也在一点点的流逝被抽走,她想要呼吸,却呼吸不过来。
姜婳对着那只手,抓挠掐,裴湛手背上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那股力气始终都没有消失。
她的视线,开始变得黑暗,看不清…
裴湛的眼神也仿佛想要将她千刀万剐,“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就在姜婳快要濒临死亡的瞬间,耳边模糊的就听见了这句话。
在看她好像真的要吃撑不住的那一瞬间,裴湛松了手。
姜婳立马大口大口呼吸的着空气,剧烈咳嗽着,这强烈的反应,同样给她带来了痛苦,是身体心脏处传来的反应,这种痛苦要让她承受不住。
等她缓过来,姜婳捂着胸口,红着眼看向裴湛,“…我死了,就会有人把你做过的事全都告诉爸爸,到时候爸爸会让你跟宋清然一起跟我陪葬。”
“我一点都不亏。”
“当然…除非你跟我离婚,我会考虑让你跟宋清然百年好合。”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没有心,下一次能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知道…”
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
裴湛突然手起手落,一掌劈在了姜婳的脖子,她瞬间昏迷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在裴湛的副驾驶上。
她双手被绑着,看着漆黑一片,道路两侧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冰冷的寒风从车窗外吹进来,姜婳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裙,冻得他瑟瑟发抖,,这里是距离帝都市城区五十公里,山郊野外的盘山公路。
“裴湛,你要干什么!”
“你放我下车!”
“我命令你,放我下车,你听见没有!”
车速开的越来越快,姜婳双手被绑在身后,还未系安全带,她慌张的看着他身侧面色冷峻,浑身散发冰冷的人,一时间让她有些慌了神。
“你不喜欢玩儿?今天就跟姜大小姐玩得够。”
十几分钟后,穿过一野外的小路,周围透着冰冷阴森恐怖的气息。
直到在一处废弃的旧工厂停下。
裴湛下车,绕过车头前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姜婳脚上没有穿鞋子,就对裴湛一阵狂踢,“你个混蛋,你给我滚开!”
“别碰我!”
裴湛很快就将她给制服,抓着姜婳的手臂,将她从车上拽了下来,雪白稚嫩的脚底板,被不平的石子路划伤而去,姜婳因为害怕,感觉不到脚下的疼痛。
“裴湛,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这次要是不杀了我,等我回姜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