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因为做违规手术导致多位病人死在手术台上,被政府逮捕了。”
维亚和兰德同时沉默了,两人同时因为脑内那糟糕且不详的联想而一阵震悚,毕竟林斐自己说过,他曾经做过摘除翅囊的手术——什么医生敢做这种违法违规的手术?林斐是在哪里做的这种违禁手术?林斐又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这位曾经害死过人的医生?
“斐斐你怎么知道他的?你以前去他那里看过病或者……做过什么手术吗?”维亚干巴巴地问。
林斐观察着下面的状况,说:“为我做翅囊摘除手术的不是希普曼医生,是希普曼医生的老师,他在两年前因多项故意医疗事故被判处枪决。”
维亚像被人扼住了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上面陷入了死寂一样的沉默,下面的闹剧还在继续。
几名警察扑上去将那个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吃违禁药的雄虫控制住,周围的原住民见怪不怪地往旁边避了避,没有给这位明显有癫狂预兆的虫族一点眼神——生活在这座混乱城市的原住民对所有流浪汉、疯子、罪犯、畸形儿、破产者习以为常。
突然,那个被控制住的雄虫疯狂挣扎起来,挣扎的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哭大喊:“林斐!林斐!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林斐!!!我爱你林斐!!!对不起!!!”
冷漠的、见怪不怪的、避让的原住民们终于不着痕迹地停住了脚步,街道上,无数隐秘的视线射向了被警察逮捕的高大雄虫,当这些目光相互碰撞交织之时,所有人都明了过来——他们此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