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雅绅士,可下身却一遍遍进入林斐的屁股。
他用足肢固定林斐的手脚,将林斐的腿拉伸到最惊人的角度,暴君一般可怕的性器被穴中的粘液浸润,出入顺畅,他便得寸进尺,不断往更深处进入。
他渴望进入更深处,那是他的来处,也是归处,是虫族永恒的乐土。
塞梅尔的银白眼瞳不断拉伸变形,直至瞳孔分裂扩大将整只眼睛占满,狂热的爱与悲伤从诡异变形的眼中流出。
他将林斐一只腿架在——姑且将那异形一般坚硬、畸形的部位称作他的肩膀吧,侧过脸去亲吻林斐的小腿、脚踝,像襁褓中的婴孩亲吻母亲,可他的动作却不会停止。
雄虫精壮的腰腹撞击林斐屁股,让林斐臀部翻起一阵阵肉浪,过深的进入下,林斐翻起白眼,腰肢也如灵活的蛇般扭动,口中的叫声被撞击打断,断断续续地出来。
随着雄虫一记深顶,粗壮的阴茎破开最后一层桎梏,钉向腔道最深处。
温热的腔道裹紧柱体,液体与腔道、性器摩擦,咕叽作响,又被窒在林斐的腹腔。
林斐尖叫一声,生理性地颤抖不停,脚尖绷直,随着雄虫精液的注入,他口中连细碎的喘息都无法溢出,他一只手战栗地摸向自己的小腹,薄薄的肚皮下能清晰地感受到雄性器官的凸起,连同性器隐晦的勃动。
腺液一次次被性器打回穴中,林斐的小腹甚至小幅度地隆起,这种饱胀感是如此熟悉。
“好……饱,”林斐大喘一口气,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