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
维德勉强维持拟人状态的双手捏住林斐丰腴的大腿,雪白肌肤落下红色痕迹,犹如雪地落梅,“你们要的钱、药都拿到手了,”维德狠狠贯穿林斐,看见他脸上露出扭曲痛苦的表情,施虐欲的满足让他感到酣畅淋漓的痛快,然而,被愤怒掩盖住的一些情绪,又开始在暗处发酵,“你才是骗子……一个演技精湛的骗子。”
命中注定的爱情只是一场烂戏,光鲜帷幕后堆砌着贪婪欲望与无尽谎言,林斐·温莱付出的所谓爱情,不知真假,他是世界上最好的演员,靠一些甜言蜜语就唬得维德动了相伴一生的念头,然而转身,他又用这份感情作为筹码,向维德拼命想脱离的家族索要金钱,甚至,在最初,他们的相爱就建立在化学药品上,建立在精密算计上。
维德的骄傲、尊严告诉他,犯贱也要适可而止,林斐·温莱既要卡奥菲斯的财富与权力,又要维德的真心,还要遮遮掩掩谎话连篇,世上会有这样的好事?
林斐的穴口似乎都已经被操烂,变成泥泞烂湿的一团肉,无力地承受疾风骤雨,他整个人挂在维德身上,如同暴风雨中的海上小舟,破破烂烂地随着海浪起伏,闻言,他伸出细白的手指,手指随着身体摇摆不停,他仍然用力地去掰维德手指,湿热的眼泪滴在维德的手指上,他努力发出声音:
“还我,”林斐用尽全身力气去扣维德手上的婚戒,“把戒指还我。”
呼吸之间,二者再次互相对视,一个面容冷酷如暴君,一个哀哀切切如禁脔。然而就在那一刹,维德心中突然一恸,被故意掩藏的回忆飞快地出现在眼前,就像死前的走马灯,维德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奇怪的比喻——这是一场葬礼。
紫宝石戒指被维德摘下,丢在林斐手上,林斐被操得全身软绵,手上无力,一时没接住,戒指无声地摔到地上,骨碌碌地转了一回。
林斐的视线追随着戒指,任凭维德一次次毫不怜惜地在他身上驰骋,甬道深处钝钝的痛,身上每一处都酸疼得让他相死,不知过了多久,雄虫的欲火渐消,林斐瘫倒在地上,穴口流着点点血迹,身上全是青紫的印子,但他没喊疼,只是动了动嘴唇:
“……戒指,”他虚虚地伸出手,依然没有够到,完美精致的面容像一只瓷白玩偶,像是疼得说不出话,他倒抽了好几口冷气,“500万星币,打到我在塞梅尔银行的账户。”说完这些话似乎耗费了他全部精力,他努力地蜷起身体,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好像自己安慰自己一样:
“维德少爷,这点嫖资您不会付不起吧?”他闭上眼,声音嘶哑,“我手里……还有视频,”他的表情如图穷匕见,又像是豪赌一场的赌狗抛出所有筹码——然而实际上,林斐更像是拿出仅剩的最后一枚星币去买一张彩票的乞丐,或者是拿着美工刀去抢劫银行的小学生。
回应他的是门被甩上的巨响,还有扔在身上的一张卡。
第11章
“有雌虫的香味。”阿雷斯特耸动鼻子,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他一把抓住林斐,把林斐从直播镜头外带到镜头内,轻飘飘地悄声说,“看来你暂时没机会见你的前男友了,我们要先去找发出香味的雌虫嘉宾了,遗憾吗?”
站在镜头前,林斐有些手足无措,他不自然地动了动,刚要挣脱阿雷斯特抓住他肩部衣服的手,就听到阿雷斯特的话,暂时不用和维德见面这件事让林斐心头略松,“雌虫的香味”这一句话出来,他却浑身一僵,指甲盖在掌心掐出印子,他背着镜头,低着脑袋,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是、是吗,可能我是劣虫吧,好像没有闻到味道。”
阿雷斯特拽着林斐准备走,“奇怪,味道似乎离我们很近……百合香和另一种,没有记录在香谱的味道,”他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这一批次虫母这么带感的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阿雷斯特停住脚步,露出充满期待的神情,看向直播镜头,作出能让节目导演感动的泪流满面的营业行为,“看来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两位雌虫嘉宾了,”他眨了眨眼,看向弹幕,像是随口般念出了一句弹幕内容:
“助理小哥哥的背影好漂亮好眼熟。”
他笑眯眯地,“唔,虫侍确实也可以说是助理,生活助理那种类型的吧,”拍了拍背对着镜头的林斐的肩膀,他做出沉思的模样,而后抬起一根手指,煞有介事地说,“眼熟吗?很多人说,光看身形,我这位助理倒和林斐·温莱很像呢。”
犹如往平静的水面丢了一块石头,阿雷斯特话一出口,弹幕就肉眼可见地拥挤起来,乱糟糟的一堆**飘过,也不知道观众到底说了什么违禁词。
“不说了,我们先去找其他嘉宾了,bye~”
阿雷斯特一副纯良的模样,说完就利索地拉着林斐去往发出香气的方向,全然不管他的话给观众和林斐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林斐的身体更加僵硬起来,同手同脚地被阿雷斯特拖着往前走,连瞟都不敢瞟一眼弹幕,生怕有人发一句“说不定这就是林斐·温莱呢”。
六年过去,娱乐圈新人一茬一茬出,虽然说不定已经没人记得林斐·温莱这个名字了,林斐还是贯彻自己的原则,一看到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