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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什么,表演吗,我真怕我菜得吓到月老师……】
【以妈妈的性格,只要态度摆正,哪怕演一坨大芬出来他也会先温柔地夸夸你的……】
【老婆老师你这么温柔我真要无地自容羞愧而死了……】
【老婆老师,我服了啊啊啊】
【应该是理论课,据说妈妈出院没多久,让他休息休息吧(哭)】
“一定要去?”梁啸川眉心紧锁,一面给月栖意扣扣子,一面忧心道,“要是哪儿不舒服马上给我打电话。”
“每周只上两个下午的课……”月栖意闭着眼倚着床头,在脑内润色今日的教学内容,缓缓道,“学校来找我那么多次,我都因为要拍戏拒绝了,也不太好意思。”
梁啸川黑着脸道:“你不好意思拒绝,学校倒好意思不给你发工资。”
月栖意澄清道:“是我自己要求的,把薪酬加到奖学金里去发给学生。”
梁啸川心疼得不行,就是舍不得月栖意去打白工。
但他也拦不住,只得再三叮嘱月栖意别把保镖们安排得太远,务必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系内对月栖意的人气有所预料,月栖意这堂戏曲史的课容量已经是最大值,安排在校内最大的阶梯教室。
选课当日系统被挤爆,修了大半天才修好。
按照规定,选课人数超过课容量后,会由系统抽签决定哪些学生选中。
教务处老师看着自己就业二十年来从未在后台见过的数字,陷入沉思。
——全校一共多少个在读学生来着?
然而真正到上课的那天,甭管选上的没选上的,都从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