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褚行宵的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想了想,道:“对自己好一点,你还小呢,没必要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池湛站着,褚行宵坐着。
褚行宵眼睛微微眯起来,微微仰起头,看着池湛,他沙哑着声音道:“哥哥,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不等池湛拒绝,他伸手,环住了池湛的腰,很轻很轻,以池湛几乎感觉不到的力度,头靠着池湛,微微闭起了眼睛。
像是大狗狗在寻求安慰。
池湛动弹不得,但他的围巾实在太厚了,在外面戴着还行,正想帮他解下来,刚碰到围巾,手便被褚行宵握住了。
褚行宵的掌心很烫,像罩着一团火,他反手扣住池湛的手,手指很长,只含糊不清地道:“哥哥,你摸摸我,好热啊……”
你不把围巾解下来,只会更热。
池湛说。
但褚行宵只胡乱蹭着池湛的手,似乎很舒服,最后将池湛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动了。
池湛的体温的确比他要低,像低温的玉石,细腻又光滑。
灼烫错乱的鼻息落在他的手背上。
片刻之后,褚行宵放开了池湛的手。
“谢谢哥哥。”他轻轻喘着气,“我好多了。”
池湛有点担心,但褚行宵看起来的确清醒多了,仿佛刚才那个抱着他胡乱蹭的另有其人。
最终,褚行宵执意不要池湛帮忙,收拾了桌上碗筷,并且擦了桌子,虽然动作肉眼可见的笨拙,但胜在非常努力,他站在门口,对池湛道:“哥哥,我就在隔壁,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定要找我。”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褚行宵回屋,便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