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缩在一个角落抱着自己的膝盖,一对圆圆的眼睛哭得红红的。他想把人抱进怀里哄一哄,却像是隔着一层玻璃,总是触碰不到。
别哭了,别哭……
严敬存从梦中睁开眼,打开床头的兔子台灯,往日很正常的兔子台灯现在一闪一闪地发着微弱的光,像是只剩下一点电量,闪得他心里七上八下地不安。
睡不着他睁着眼睛等到天蒙蒙亮,开车去医院看妹妹。
严宝韵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刚醒过来头脑发蒙,坐在病床上眼神迷茫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吴妈躺在一旁的小床上,她没好意思吵醒,在想发生了什么。
“老大。”门口保镖向严敬存问好。
“嘘。”严敬存小声推开门怕惊动了妹妹。
严宝韵听见开门声转头,“哥?”
严敬存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他大步跨到床边,一把把妹妹搂进怀里。“宝韵,宝韵。”他摸摸妹妹的后脑勺,捏捏妹妹的脸蛋,捏得妹妹哎呦地叫了一声,确定妹妹真的醒了。
曾慧慧收到消息立刻赶到医院,抱着女儿又哭又笑。“一定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一定是之前积德行善起作用了,她以后要多做善事。
严宝韵抬手抚摸母亲的鬓角,“妈,你怎么有白头发了?”
严丛达眼含热泪,揽着母女俩的肩膀,也只有这种时候慧慧不会拒绝他的触碰。
医生检查确认宝韵没事后,严敬存挡开所有人,捧住妹妹的脸,他急于知道一个真相。“宝韵,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俞文俊打开录音笔跟着记笔录,案件受害人醒了,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
“那天我去打球……”
严宝韵被哥哥恳切又执着的眼神吓到了,把那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