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我看你和夏先生有话说,我怕我不方便听。”他不想看着严敬存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那个画面让得他眼眶发酸发痛,生平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他手足无措,下意识逃避。
“有什么不方便听?”
闵乔沉默。
“不是戚泽说的那样,我以前没有那么多的...暧昧关系。”严敬存咬紧后槽牙,也是头一回遇上这样的情况。
闵乔理解着“暧昧关系”四个字,他和严敬存也可以说没有暧昧关系,他们是单纯的床伴关系。那以前的床伴也不算暧昧,只是睡觉的关系。谈过恋爱的叫“恋爱关系”,也不叫暧昧。
他把自己绕了进去。
“您不用和我解释的。”
“你不是生气了吗?”
闵乔愣了一下,眼神闪过慌乱,他怎么敢对雇主耍脾气呢。“我没有生气,我不敢和您生气,您可以有其他情人,我...没关系的。”
严敬存心里向下坠,“你说什么?”
“我……”
“我有其他情人你也没关系,不在乎是吗?”
不在乎吗?闵乔说不出口,可是以他的身份,他有什么立场在乎呢?他对于男人来说算什么呢?一条路边捡的小狗,一只没人要的可怜虫,一个发|泄的容器。
严敬存明确说过两人之间不许谈感情,应该是怕自己喜欢上他吧,怕他这样的人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赖上他。
最令人羞愧的是,他真的想“赖着”严敬存一辈子。
“您是自由的。”
“呵”,严敬存讽刺地嗤笑一声,被这句话刺激得失去理智。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小助理有这么大度的心态,他对他没有一点占有欲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需要一对一,我可以去找别人,和别人上床?”
闵乔鼻子发酸,难过得说不出话。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