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狂也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针对哪一个人,见被月夜听了去而且貌似还很生气,于是连忙一脸憨笑的对着月夜说“月夜,尊敬的月夜公子,人见人爱的月夜公子,我武狂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安慰一下我这个老伙计而已,它刚才可是对着我发脾气哩”说着还狠狠的敲了一下那把大砍刀装有很是生气的样子,然后一把挂在腰间。众人见了都是一阵的哈哈大笑,月夜看到了是一脑门的冷汗,心想这武狂还真是个无赖。众人笑过后多日积下的疲劳也是一扫而空,行进的速度也不觉快了些,月夜想到前一次穿越大山的枯燥嘴角不禁一笑,心想带着这个家伙看来还是有点好处的,遇到危险的时后可以充当打手,闷的时候还能找点乐子,当然如果不整天缠着自己比武的话就更好了,但是如果他真的不缠着自己比武的话那还是武狂吗。
“警报,前面有一个可疑之人”就在月夜心中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然前面传来了警报声。月夜了心中一惊暗道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人?但是丝毫没有停留催动马匹向前快速行去。郑雷听到后心意一动,天衍决飞速运行,一股无形的波动便瞬间以他为中心向外扩散开去,眼中精光一闪,因为他感觉到前面那个人的修为不弱,是一个很难对付之人,于是向青衣看了一眼,这时青衣也向他看了看,双方均点了点头向前快速走去。此时众人刚刚放松下来的心都又紧了起来,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整个月夜商队处在紧张氛围之中的时个唯有武狂是一脸的精神煜煜,狂叫一声“来的好,我武狂爷爷刚好手痒,正要忍不住的时候就有人送上门来了”说着便摘下大砍刀下马飞速的向前跑去。
山间的小路很窄堪至可以说是没有路,也就是凭借杂交马的特性才能在那山路之上勉强行走,武狂这一下马体内真之力运至脚下飞身向前,很快便超过了月夜向着前方跑去,月夜见此大惊想将武狂叫回来可是已经太迟了,只几个来回便已经消失在丛林之中,郑雷也没想到武狂这么的好战,现在对方情况不明,就这样冲上去很危险的,于是也连忙下马飞快的朝着武狂跑去的方向飞奔而去,月夜和青衣见此也随后下马赶了过去。
武狂跑了一会便来到一块巨大的山石旁,那大石上正有一人随意而坐,手上拿着一个大酒葫芦,时不时的喝上一口,显得是格外的潇遥,浑然不顾下面那些个对他虎视耽耽的月夜商队之人,在武狂飞奔而来的时候他也只是停了一下手中的酒葫芦斜眼看了一眼武狂然后轻咦一声便再一次向口中灌了一口酒。武狂见了那人的模样眉头不禁一皱,心中也是知道这人比他要强,心中是郁闷不已,心想最近是怎么了,光遇到比自己强的对手,不过郁闷之后便是狂喜,显然又是他体风的嗜武因子再作怪。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武狂挥了挥手中的那把大砍刀向那人大声说道。
那人像是没有听到武狂的喊叫一样,仍是自顾自的喝着酒,武狂一见这架式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冲上来就是找架打的,就算对方很有礼貌的和他说话他也会想办法找个理由打上一通的,现在对方对他不理不睬的正是一个打架的好理由,可谓是正中下怀,于是迫不及待的一跃而上便向那人砍出一刀。
那人见武狂一言不和便扑了上来,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冷哼一声只见他身影一晃,下一刻便出现在大岩石之下,铿,武狂一刀砍在了那大岩石之上只砍的是火星四射。武狂见一击未中也不恼怒,嘴角微微一笑从大岩石之上一跃而下,人在空中又是一记竖劈向着那人狠狠的劈了过来,那人见此眼中精光一闪,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伸出一只手掌便下那大砍刀抓了过去,武狂见此心中很吃惊,他对这一刀可是很有信心的,即使是遇到真之力五重之人也不可能随意的凭借身体接下他的这一击,以武狂多看被虐的经验看来那人虽强但是远没有到真之力五重,他这样来接那那一刀那只手即使不被砍下也会重伤,心中暗道,这就怪你太狂傲了,可别怨我啊,就在那一刀快要劈到那人手上的时候突然那只手一下子消失了,武狂心中吃了一惊,随后暗笑道“原来也不过如此,还以为你真敢空手硬接我这一刀哩”但是他心中还没得意多久,下一刻心中便被惊讶所替代,因为当他那把大砍刀劈在原来那手的位置时那只手又凭空出现了,直向他的刀背抓去,武狂猝不及防之下被抓了个整找,他打了这么多年的架,虐了不少的人也被不少的人虐过但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惊讶归惊讶但是这么多年来攒下的战斗经验还真不是盖的,在那只手抓住他的刀背的时候他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对方的修为比他要高,只要运转真之力那么他再想抢回砍刀可就难了,没有砍刀他就施展不了他最为得意的狂风刀法,那样的话他就真的是必败无疑了,想到这些后连忙全力运转体内的真之力,一股宏大的真之力通过手臂直透而去,手臂再猛的一收,那把刀便硬生生的被夺了过了,武狂心中叫道一声“好险”,因为他已经隐约感到如果他再迟一会那么那把大砍刀可就真的拿不回来了,那他还有什么脸再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