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劫烧我军军粮,我军便会不攻自破,唯有退兵一途,故而,军粮对严颜而言,便是分量十足之诱饵。”
张飞愣愣道:“原来如此,俺不过是觉得,军粮谁都需要,谁都不嫌少而已。”
庞统嘴角一抽,暗道草率了,竟被张飞虚晃了一枪。
话已至此,庞统便继续说道:“不过军粮虽然可以为饵,如何暴露在严颜眼前而不引起他的怀疑,让他可以放心劫烧,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张飞笑道:“此事简单,我分一支军队开往别处,粮草在后,如此便显自然。”
庞统点头赞道:“是也,严颜如今最不怕的便是我等攻城,最怕的却是我等绕道而行,直入蜀地,与主公会合,那他便是进退两难,所以他必然会在小道布控,防止我们绕道而行,将军只要佯作不知,再以后军粮草诱之,严颜必然来劫!”
张飞咽了咽口水,尴尬地搓搓鼻子,目光瞥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