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的祸!没摸清情况就敢动手,还想抢人家的秘方,你胆子比天还大!”
“急着投胎也别拉上我垫背啊!”
尤望荣的怒骂持续不断,仿佛要将尤望祖淹没。
尤望祖脸色铁青,强忍着怒气反驳:“荣哥,吵吵扒火的能解决问题吗?难道你就不想得到那秘方?现在不是推责任的时候,现在咱们得团结一致,找出对策,告诉我,你到底知道多少?金一趟到底什么背景?”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尤望荣低沉的声音:“我们局长没细说金一趟的背景有多深,但透露了给他施压的是部委的一位领导,部委啊!尤望祖,你自己掂量掂量吧,还想解决?我看你是自寻死路。”
尤望祖闻言,如遭雷击。
金一趟背后的势力竟如此庞大!
他心中暗骂自己大意,同时也对金一趟的深藏不露感到震惊。
“荣哥,你放心,这事我来处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就去金家负荆请罪,哪怕跪死在门口,也要求得金一趟的谅解。只要他能松口,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尤望荣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转机?我看你是白日做梦,尤望祖,要不是念及兄弟情分,我真想一刀劈了你,算了,算了,我要去大西南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了忙音,尤望祖的手还僵在半空,心中五味杂陈。
他缓缓放下电话,后背已被冷汗浸透,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手忙脚乱地站起身,脚步踉跄地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