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给您面子的,一大爷,呜呜呜,我求求您了,您可一定要救救柱子啊。”
易中海愁眉深锁,一个劲儿叹息。
他也想救傻柱。
或者说他比秦淮茹更想救傻柱。
傻柱再怎么不争气,那也是他浇注了一腔精血,辛辛苦苦培养的养老人。
傻柱要是没了,那他这个绝户还能指望谁?
指望贾张氏?
指望秦淮茹?
别扯了!
这俩人没有一个能靠得住,要是没了傻柱,将来自己要是不能动弹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照着贾张氏的性子,那不得把自己的嘴掰开了灌药?
不对,贾张氏可能连买药的钱都舍不得花。
哎!
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自己做了一辈子的善事儿,怎么到头来会落得这般凄凉的下场。
易中海多愁善感,忧心忡忡的叹息:“光靠我一个人的面子怕是不够,我还得多找几个帮手。”
秦淮茹疑惑:“找谁?”
易中海脸色难看道:“刘海中的徒子徒孙比我多,也比我的徒子徒孙争气,有不少人是厂里的骨干。”
易中海即便再不愿意承认,刘海中在厂里的面子就是比他大。
不过这也是他自作自受,但论带徒弟这一块儿,他比刘海中是差的太多了。
刘海中能资助自己的徒弟上学,这种事儿他易中海就干不出来。
易中海和秦淮茹到了后院,找到刘海中就是一通恳求。
这可让刘海中痛快极了,端着架子打官腔,差点儿没把易中海气死。
“老易啊,不是我说你,你啊,做人有问题,教育晚辈也有问题。”
“你就说说傻柱,跟着你学了什么好?”
“偷东西!打架!踹寡妇门!目无尊长!横行霸道!那是缺德缺大发了,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刘海中眉开眼笑道:“这都是报应啊!”
易中海皱眉道:“老刘话别说的这么难听,我知道柱子已经对你多有不敬,但咱们到底是一个院儿的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谁敢保证以后用不着对方?”
“这次我找你来,也是希望你能看在多年邻里的情分上拉一把柱子,以后柱子一定会报答你的,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办事儿差不了。”
刘海中挥手:“别,我自己有儿子,可不敢劳烦傻柱,再说了,我现在就是一退休工人,哪儿有资格管厂里的事儿,你找我那不是难为我嘛。”
易中海:“老刘,我知道柱子的事情不好办,你放心,只要你肯出面,我一定不会让你白忙,我替柱子做主,等他出来了,你家下个月的伙食费他包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一脸震惊的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一个月的伙食费啊,那得多少钱啊!”
“下个月的伙食费?老易,你看不起谁呢?我刘海中是吃不起饭的人吗?我用得着傻柱管我伙食费?”
刘海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脸怒气的瞪着易中海,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可易中海是什么人?
他太清楚刘海中的为人了。
易中海一咬牙道:“三个月的伙食费,老刘,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柱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可不能不管,我知道你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
秦淮茹急声道:“一大爷,三个月的伙食费,我家哪儿管的起啊。”
易中海苦口婆心道:“淮茹,柱子落在了保卫科手里,那可耽误不得,保卫科那不是人待的地方,更何况柱子还跟保卫科不对付,咱们不能拖啊,也拖不起,你也不想柱子出事儿吧。”
秦淮茹为难道:“可三个月的伙食费,我家,我家怎么拿得出来。”
易中海:“柱子有本事儿,你不用担心,大不了让他多接些私活儿,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秦淮茹左右为难,实在是心疼钱。
可不等她松口,刘海中先开了口:“老易,三个月的伙食费听着不少,但我真不缺那仨瓜俩枣,更不能为了这三瓜俩枣去搭人情,你知道的,这人情啊用一次它就薄一分。”
易中海:“老刘要怎么样你才肯帮忙?”
刘海中:“竖起三根手指,三百,老易啊,这不是我贪心,我总不能空着手去求人吧,就算我刘海中有几分薄面,但礼数不能少了。”
“三百!”
秦淮茹睁大了眼睛,三十她都不想出更何况三百。
“一大爷我们走!”
秦淮茹一把拉住易中海,转身就往外走。
易中海:“淮茹!柱子还在保卫科啊!”
秦淮茹:保卫科怎么了?保卫科还能吃人啊?保卫科也得讲王法,我就不信他们敢整死柱子,他们真要敢这么干,我就豁出去了,我去市里告状,我为柱子守寡。”
易中海难以置信的看着秦淮茹:“淮茹,你,你,我知道你舍不得花钱,可柱子他。”
秦淮茹甩开易中海的胳膊:“一大爷,柱子我会想办法把他捞出来,但钱我们家真的拿不出来,我家这么多口人,要吃饭啊,总不能一大家子都去喝西北风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