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拳:
“别瞎嚷嚷!把人招来就不好了!”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我们就上罚酒!”
“呜呜呜!!”
“呜呜呜!”
另一个汉子上前用破布捂住许大茂的嘴。
那个汉子攥着拳头对许大茂的肚子招呼。
几拳就打的许大茂服了软。
泪涕横流的摇头点头。
“呕!”
“呕!”
“我给钱!我给钱!”
许大茂忍痛呕吐,然后凄惨的说:
“我身上现在没有,我得回家给你们拿。”
那汉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和印泥:
“我们相信你。”
“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得麻烦你按个手印。”
许大茂接着煤油灯,看清了纸上的字。
那是一份认罪书!
该死!
这伙儿人是专业的!
许大茂猜的不错。
这伙儿人是专业的!
他们根本不是这个村儿的人。
他们是混迹京城的混混。
跟许大茂的老相好还有些来往。
这次许大茂被坑跟他的老相好也有关系。
许大茂这人喝点儿酒就不知道姓什么。
一张破嘴什么都往外说。
一得意就漏了富。
他那老相好就起了贪心。
找到了这伙儿人设计坑一把许大茂。
那汉子也不管许大茂乐不乐意:
“学聪明点儿,少吃些苦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许大茂一万个不愿意也得乖乖听话。
先不说送不送派出所。
但是皮肉之苦他也扛不住。
“放心!”
“我们也有规矩!”
“你给了钱我们就把这东西还你。”
“到时候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许大茂按了手印,汉子乐呵呵的收好。
第二天,许大茂忍着疼痛带着设备离开。
两个汉子在村口跟上许大茂。
三个人一起回到南锣鼓巷。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流着血泪掏空家底。
整整三千块啊!
色是刮骨钢刀此言不假!
把钱放进挎包,许大茂步履蹒跚。
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引起几位大妈的注意。
“大茂你这是怎么?”
“脸色有些不对啊?”
“你是不是病了?”
许大茂眼皮抬也不抬。
身心剧痛的走出四合院。
在巷口阴暗的角落,许大茂将钱拿了出来。
汉子倒也说话算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告辞了!”
“许大放映员多保重!”
拿到钱的汉子满脸喜色的离开。
许大茂站在原地目呲欲裂。
恨不得将那汉子大卸八块。
可是他这个菜鸟也就只能想想。
一口气泄了就成了蔫儿掉的茄子。
回到空荡荡的家,许大茂倍感凄凉。
钱没了!
他以后吃什么?
他以后花什么?
他以后拿什么打点关系?
“对了!”
“我还有媳妇儿!”
“娄晓娥家里有钱啊!”
想到这儿许大茂恢复了精气神。
拿出所剩不多的钱去了澡堂。
洗的干干净净,换上新衣服。
拾掇的板板正正,还买了大包小包的礼物。
骑着自行车,满怀诚意的前往了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