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起勇气去踹它,身子剧烈晃动一下,差点掉下去了。
此时,我们俩已经离洞口越来越近了,几个人提心吊胆的看着。
此时,趴在洞口的老冯头忽然手里多了一根棍子,狠狠对着我身后的干麂子打去……
砰的一声,干麂子掉下去了,我吃惊的看着。
“傻玩意!还不快上来”
老冯头大吼一声。
吓了我一跳,我如梦方醒的赶紧爬上来,满脸大汗,瘫坐地上,后怕的哭起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他吗看什么时候。
几个人看我上来了,极快把梯子上的两个干麂子晃下去,把梯子拿上来,几个人把我搀扶起来。
我这才发现,几个人都穿着采石场工作服,不远处,有个采石场,刚才的轰隆声,就是放炮声,其中一个工人撒尿,发现这里有个洞,觉得好奇,多看一眼,就发现我们了,把同伴叫来,救了我们。
刚才惊险的一幕,把他们吓坏了,觉得这是事太诡异了,我和老冯头对他们千恩万谢的,他们带着我们来到采石场,采石场的工人们看到我们,都惊呆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们,眼神怪怪的,神神秘秘的议论纷纷的。
也难怪,我和老冯头因为长期待在地下,脸白如纸,蓬头垢面的,衣衫褴褛,瘦的皮包骨,像个乞丐,人不人,鬼不鬼的。
那个工人告诉他们班头,班头姓王,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听完经过,也惊呆了,很是佩服我们,给我们打饭了。
饭菜一般,可老冯头我们俩快饿死了,像饿狼一样看着饭菜,眼睛冒光,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的那叫一个香。
一口气我吃了十个大馒头,把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的,老冯头也没少造,都吃撑了。
你们这是饿了多久啊!
那个王工头看傻了。
吃完饭,王工头帮忙,按照我所说,开个破吉普车,把我们俩送到几十年前荒废的老车站,那里果真是高楼林立,只是没有看到什么人,真是怪了,人呢?
王工头像是对我们,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过了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穿保安服,长的膀大腰圆的保安,王工头赶紧过去,问他这怎么没人?
“没人?”
“那我是啥?”
那个保安不悦的瓮声瓮气说。
王工头赶紧赔笑脸,掏出一根好烟递给他,又给他点着,问他这里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荒凉?
保安惬意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烟雾,告诉他,自从这个大楼盖完后,就总有人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警察找了好久,也没有一点线索,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人害怕,觉得这是个凶地,气氛诡异,阴森森的,传闻鬼吃人,有胆小的搬走了,但有人因为花了高价买的楼房,舍不得,就硬挺着住着,现在这里只有几个胆大的人住了,包括他。
你不害怕?
老冯头忍不住问保安。
“害怕,怎么不怕,但工资高,我得生活吧,硬挺着呗。”
保安狠狠抽一口烟,无奈的说。
我们回去了,我求王工头把老冯头送到火车站,他去找儿子。
上车前,老冯头眼睛红红的嘱咐我,注意安全,遇事要勇敢,多想想……就像我师父当年磨叽我一样,我调侃他,这回上了车,不要再遇到阿飘了。
老冯头笑了,我也笑了。
看着火车徐徐开走了,我想了很多很多。
王工头好人做到底,开车把我送到城里,找到冯波,冯波看到我,傻了,半晌,才看出来是我,惊奇的问我怎么变得这么落魄?
我笑着说:“一言难尽啊!”
他带我去洗澡,买衣服,又安排我吃饭,在饭桌上,我头一次像个爷们一样,赤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冯波惊喜看着我,问我最近经历过什么?怎么变成这样?
我把经过告诉他。
他不相信的张大嘴,嘴里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不大会,吃饱喝足了,他带我来到公安局,几个认识我的警察看到我,很是亲切,听完经过,面面相觑,如我所料,没人信我的鬼话,都觉得这就是一个醉鬼在胡诌八列。
虽然冯波极力附和着,可仍然没人信我,也难怪,他们这么忙,谁会信一个酒鬼的话,白白浪费警力,他们让冯波赶紧送我回家醒醒酒。
我有点急了,拉住那个戴着眼镜的警察头目不松手,要看看几十年前那个矿井遇难事故的档案,那个警察被我缠烦了,告诉我,那个矿洞出事后,连个尸体都没有找到,找档案啥用?但还是让人把档案找出来。
这么多年了不好找,没关系,我能等,自己下手查了,过了好几个小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和冯波找到了那几个矿洞遇难者的名字,这要感谢老冯头,没有他的查户口,絮絮叨叨的,我怎会找到这几个遇难者的名字,兴奋至极的给警察头目看。
警察头目也愣住了,最后,他们商量一下,决定跟我去看看,严肃认真的告诉我,要是敢谎报军情,可是要负责任的。
我拍着胸脯给他们保证,保证不会让他们失望。
第二天,在我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