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解决这样的情况。”
溯很老实地回答:“很难。玲珑毕竟非人,哪怕她的孩子有一半非人的血脉也肯定争不过她这个母体,现在玲珑虚弱是暂时的,是身体给的要流掉胎儿的征兆。一般这种情况需要保胎,保胎药这东西对胎儿有利,但对母体会有副作用,不能长时间用药物保胎。而且,玲珑这身体已经很脆弱,哪怕有新生之息在给她做修复也不能随意用药。想要找一个能把双方都保下来的方法并不容易,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并且在发现问题的时候立刻解决问题。”
摩拉克斯点头:“也只有这么做了。”
溯忽而想到什么,看着摩拉克斯:“关于玲珑是非人种的身份,以及她命格孤煞的事,你怎么看?”
“璃月有很多非人种,玲珑既然不与璃月为敌,我们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而且鸩鸟难得,如果她能为璃月效力再好不过。”
“至于她命格孤煞的传言。”摩拉克斯微微眯起眼:“兴许,我们应该查一查。”
溯眉头一挑:“查玲珑?”
摩拉克斯点头:“兴许,应该从她出生地开始。”
“既然祝福能获取神通,诅咒能让人不适。如果玲珑身上孤煞的命格来自诅咒,那么解决诅咒即可。”
溯一听,也想到了那个点:“她身体对胎儿的排斥可能不是因为人与非人的结合,而是因为那诅咒。”
对于溯与自己想到一块这件事,摩拉克斯很高兴,但他还是先给溯打预防针:“只是有这个可能。”
“那也是一种可能。”溯很乐观:“哪怕最后不能解决胎儿和身体排斥的问题,能解决命格孤煞的事也好,不是无用功。”
“溯所言甚至。”
摩拉克斯和溯都忙了起来,一个把鸩鸟玲珑的情况传递出去,让人去查玲珑。
一个在医馆,只要有接生的活就往里钻。
空闲的时候还要去看玲珑,确保她体内的新生之息能续上。
没办法,新生之息在她体内只能呆不到三个小时,没了新生之息可是直接损害到身体,或者身体会对胎儿下手,他只能掐着时间去号脉。
如果是有事要忙的时候,他会提前去注新生之息。哪怕是睡觉的时候都不能断,不是一般的累人。
这样的累人还得持续七个多月,如果不是心底那拼一把的信念,溯可能早就撂担子不干了。
溯也没有空等摩拉克斯那边的消息,同时也在想其他办法。
因为没法给玲珑吃保胎药,害怕胎儿出什么意外,溯会分一丝新生之息给胎儿,最后让摩拉克斯确认情况。
经由摩拉克斯确认,玲珑子宫内的新生之息没有被玲珑本身的身体吸收,十二个时辰后会消失。
可能是因为玲珑和胎儿如今同在一具身体里,但他们属于两个个体,因为子宫是胎儿舒适区,在那个地方玲珑身体对胎儿无可奈何。
另外一种可能是新生之息不是他们能争夺的存在,只受到溯的驱使。
当然,不管是哪种可能,对他们来说都是好消息。
两位老人不放心玲珑,要在璃月港长期住下,最后被安排到璃月港某个小房子里。
后来老人家也不好意思,虽然天天都会来病房,但会做一些小玩意,然后拿出去卖,付医疗费的同时也交房租。
红玉来报告的时候溯想了想,点头让他们收下,免得老人家担心。
毕竟,不管是在哪里,一些人心底‘没给钱他们不尽心’的想法都有可能会滋生。
溯倒是不担心收下来,最后却没能保住胎儿后会产生什么医闹。
先不提两位老人人品不错,单单是这些摩拉本就属于他们医馆应该收取的范畴,并非昧着良心的钱。
溯唯一担忧的是,一个月过去,胎儿已经14周,但他这边没有任何突破。
三个月以上的胎儿想要流掉,对母体会有很大的损伤,而且胎儿越大损伤越大。
好在溯这边没有突破,但关于鸩鸟玲珑的身世却有了详细报告。
鸩鸟一家原本住在天衡山,她的父母非常恩爱,都开了灵智。
但外边还有一只有了灵智,甚至已经快到化形阶段的鸩鸟觊觎玲珑的母亲,想尽办法破坏他们的家庭。
这破坏不仅仅是平日里的勾引,后来更是恼羞成怒的物理破坏。
快化形的的鸩鸟和只是开灵智的鸩鸟战力天差地别,玲珑父母落败,他们飞回鸟巢,把身体里的力量全部注入玲珑体内,还是雏鸟的玲珑化形,而他们双双殒命。
“玲珑这个名字也不是亲生父母取的,而是捡到玲珑的养父母起的。”
“玲珑说,她对那些事其实记不太清楚,最开始的时候甚至以为那些不过是自己的梦境。是后来发现自己的毒,又变回本体之后,才相信自己并非人类。相信那些已经渐渐模糊的记忆是真实存在的自己的精。”
溯看着摩拉克斯:“那只成年鸩鸟呢?”
摩拉克斯知道他想做什么,摇头:“死了,在发现玲珑母亲的尸体后一头撞到悬崖上。我们从他残存的意识中了解到这一切,之后那一模意识也消失了。不过确实从他的口中知晓是它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