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映入我眼帘的是门口的那两个保镖。
这门突然被踢开,让我一下子并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保镖的眼睛里透着焦急的神色,他们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就把我抬了起来。
“崔医生,快跟我们走。”其中一个保镖开口说道。
我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保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神色匆匆地将我带出房间,快速下楼。
被两个保镖这样粗鲁的抬着,本来就受伤的我,此刻全身的感觉那就是一个酸爽。
但我心中的疑惑和不安竟然让我忘记了喊叫,很快我就被两个保镖抬着上了一辆面包车。
随即点火踩油门,车就就飞了出去。
我突然想起如意还在小洋楼里,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对保镖喊道:
“如意还在里面啊!”
“来不及了,我们只负责带你走,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急,不用管如意了?”
保镖只是沉默地开着车,不再回应我。
面包车在夜色的公路上疾驰,我的心却还在小洋楼那边,担心着如意的安危。
突然,一阵尖锐的警笛声从后方传来,声音越来越大。
我连忙扭头朝车窗外往后看去,只见闪烁的警灯在夜色中越来越近。
看到这里,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曹警官他们行动了。
既然是警察,那如意也就算是安全无忧了,我连忙咽了咽口水,做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哪里来的条子,他们是在追我们吗?”
保镖冷哼了一声:“崔医生,坐好,别乱动。”
说罢,他猛地踩下油门,面包车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
我能感觉到这辆面包车的性能在保镖的操控下被发挥到了极致,
每一次转弯都惊险万分,但车身却始终保持着平衡。
看来这保镖的车技确实很好,在这种被警车追捕的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地应对。
我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警车,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是不是曹警官那边的任务失败了,然后现在对我们这辆车穷追不舍,目的就是为了拦下我们的这辆面包车,以保证我的安全?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要被带走了,在碰到红姐跟徐建国的时候,我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我咬了咬牙,朝着开车的保镖喊道:
“慢点,开慢点!老子晕车!”
开车的保镖皱了皱眉头,从后视镜里看了后面追赶的警车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他不减速就算了,反而还一脚油门又踩了下去。
此时镜头拉近,给这个开车的保镖来了一个特写。
只见他眼神冷峻而专注,脸上带着一种历经风雨的沉稳,
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紧抿着,下巴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像是曾经经历过激烈的战斗留下的印记。
他那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手指修长而有力,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发型利落,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但丝毫没有影响他的专注。
从他娴熟的操控手法和在如此高速行驶下仍保持的镇定来看,他就像是一个从赛车场上退役的车手。
这一点从他胳膊上若隐若现的纹身也能看出些端倪,
那纹身的图案像是一个带着火焰的赛车标志,只是部分被他的衣袖遮住。
这个保镖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同伴,两人心领神会。
副驾驶的保镖迅速调整状态,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
开始为开车的保镖提供路况信息,形成了一种默契的配合,一个专心看路,一个全力开车。
随后开车的保镖将油门一脚踩到底。
面包车发出一阵怒吼,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向前冲去,速度表的指针疯狂地向右转动,超过了一百三十迈。
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化作一道道模糊的光影。
我能感受到车身在高速行驶的激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
开车的保镖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表情一直很冷静,只见他熟练地操控着车辆在公路上穿梭。
每一次转弯都像是在生死边缘试探,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车身倾斜得几乎要翻倒,但开车的保镖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将车身稳住,
而看路的保镖则在一旁及时提醒着潜在的危险。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坐过最刺激的车,
一方面我希望我们的这辆面包车能够出点事故,
另一方面又害怕这样疯狂的驾驶会让我们车毁人亡。
尽管我们的车速已经快到了极致,警车却依旧紧咬不放。
这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曹警官那边扑空了。
车后那闪烁的警灯和刺耳的警笛声就像天使对我的召唤,在我们的身后如影随形。
此刻我多想我们这辆面包车直接没油了,或者直接出事故了,动不了,那样子的话,我的生命安全将得到极大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