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被夺走心脏,被夺走了生命。”
陈医生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兄弟,我也不想,但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如果我们不做……”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我知道他的意思。
也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黄主任不耐烦的催促声:
“你们两个在里面嘀咕什么呢?快一点,上面的人等不及了!”
这声音如同催命符一般,让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黄主任,马上就好了,已经在打包了。”陈医生对着手术室外面大喊道。
“兄弟,这个你先拿出去给黄主任。”
陈医生说着把这个十来岁的孩子,还在跳动的心脏装到了玻璃瓶里,随后递到我的手中。”
我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一缩,但看到陈医生那无奈又坚定的眼神,我知道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颤抖着接过那个装着孩子心脏的玻璃瓶,感觉它仿佛有千斤重。
我缓缓走向手术室的门,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当我的手触碰到门把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躺在手术台上的小男孩。
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冷,毫无生机,就像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刚刚那短暂的挣扎与无助最终还是被无情的黑暗吞噬。
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愤怒,这股情绪在我的胸膛里翻涌,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手术室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