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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整个人都傻了,脸上也快速烧烫起来。
秦景晨昨晚之所以会和她发生关系,完全是因为被奸人所害,被下了药不得以为之。
他自幼家教严苛,不但没有妾室,连武国候府送来的试婚丫环都没有碰过,更别说去逛青楼妓院了。
他很好奇妓女该是什么样子?
没想到这般胆小。
之前乔子矜拒绝做他后院的女人,估计也是害怕。
这样一想,他对乔子衿的怒火,就消散了一大半。
他笑了起来:“你刚才说的那样冠冕堂皇,该不会没想过要伺候爷沐浴更衣?”
乔子衿自是不会承认,咬了咬唇说:“想,想过的。”
秦景城呲牙一笑:“那你还站着干什么?难道要爷教你,怎么伺候?”
最后“伺候”两个字,秦景晨故意咬得有些重。
乔子衿身子一抖,强行按下心中的害怕,莹粉的指尖伸向他的衣领,就要解衣扣。
明明就是不愿意,却也不知道反抗。
乔子矜当真是天生做丫环的料。
秦景晨“啧”了一声,顿时没了什么兴致。
他是国公府最受宠的二爷,又得宫里的太后青睐。
虽然不是嫡子不能袭爵,但如今在他皇宫当值。
性子虽然玩世不恭了些,但凭着这样的家世,跟一等一的容貌,也被贵女们奉为最想嫁的郎君。
谁见了他我都会笑脸相迎,巴巴地讨好着。
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如此不情不愿。
乔子衿还在紧张地给他解衣扣,因为太紧张,轻而易举就能解开的扣子,愣是半天没解开。
“你不会连衣服都不会脱吧?”
秦景晨稀罕似的瞧着乔子矜。
昨晚,跟他发生关系的时候,也是胆小的很,哭哭啼啼到半夜。
如今站到自己面前。跟个贞洁烈女似的。
若不是派人调查过乔子矜的身世,真的很难想象她自幼跟着那当老鸨的娘亲,在妓院长大。
莫不是乔子矜嫌弃他,故意这样才会这般?
他心里顿时又不爽起来,冷冷的看了乔子衿一眼:
“你这伺候爷的手艺也太差了,等一下我就把你送回妓院去。”
“不,不要……”
乔子衿吓得跪在地上,一双大眼睛眼泪瑟瑟直流,满是哀求。
她死里逃生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了个不用再做妓女的机会,打死也不愿意就这么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