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星烟似乎没注意到霍辞的反常,搓着牙花子思考,这事儿究竟可不可行。
想了一会儿,依旧没什么头绪,索性由着他们折腾去吧。
这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了的。
说不定辛追一搅和,孙太医看到拓跋鸿雪整个一二傻子,说不定就不会迁怒于他了。
等等,那人家怎么会愿意把宝贝孙女嫁给一个二傻子呢?
她一抬头,霍辞还愣在原地。
“对了,霍老将军生前的遗物中,可有和孙太医有关的物件?
可否让我一观?”
霍辞意识到江星烟是在跟他说话后,一整个受宠若惊。
他连忙点头,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有、是有的。
在祠堂……里。”
他脱口而出一句祠堂后,陡然想起,祠堂对于江星烟来说,是多少个受磋磨的夜晚。
她在那里的痛苦与艰难,是他无法想象,也无法偿还的。
“对不住……”
江星烟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这人,还真是完全变了一个样。
“阿爹废了你练了那么久的武功,就算你我扯平了。
往事休要再提,去祠堂吧。”
江星烟转身就走,毫无一丝留恋。
如今霍辞于她,最多也就算个同僚。
因着公事能说几句话,但也仅止于此。
从前的那些事儿,她会慢慢淡忘,可是不会原谅。
两人扯平就好,不用过多纠结。
可是霍辞却做不到。
欠江星烟的,他要用一辈子偿还。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将军府。
前几日,这里还住满了将士们的亲眷,如今种田的种田、做工的做工、经商的经商,已经人去宅空。
只是四处都收拾得整整齐齐,比他们刚搬进来时还要洁净。
“将士们都找到了自己的住所,你怎么不搬回来住?”
霍辞摇摇头:“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住着这么大宅院不方便。
租赁的那个小院已经住习惯了,不便折腾。”
江星烟本就是随口闲聊,便有一搭没一搭地答应着。
等来到祠堂,霍辞一股脑地把父亲的遗物从角落的箱子里拉了出来,让江星烟过目。
她拿起一沓整理好的信件随手翻着,忽地看到了信件上的一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