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在父亲面前夸下海口,解决宏业集团的刻意针对,急于寻找罗天。
找一大圈没找到,第一时间想到虎爷。
在他看来,只要花钱可以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没办法,有钱任性。
此刻,屋里只剩下罗天,虎爷,小六三人,其他人都被小六扔到隔壁。
虎爷听到李星河的话,脸色漆黑如墨。
冲着小六道:“愣着干什么,赶紧拿下。”
小六点头,目光狠辣,要不然李星河这个杂碎,他和虎爷何至于受这番罪。
“不急。”
罗天摆摆手:“他可是我亲爱的同学,漫漫长夜,我要陪他慢慢玩。”
虎爷和小六对视一眼,为李星河默哀三秒,得罪这位爷,怕是生不如死。
李星河进门,刚要开口,直接愣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哈哈…
他肆意狂笑:“罗天,你命真大。”
“可惜,你这次再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耶稣也救不了你,我说的。”
这话听着真耳熟。
小六嘀咕一句。
李星河冲着虎爷拜谢:“虎爷,您老真厉害,未卜先知,感谢感谢。”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虎爷微微一笑,流露出意味深长的古怪表情。
李星河没多想,皱眉道:“罗天,站起来,什么档次跟虎爷坐一起。”
用命令口吻道:“马上给唐诗雨打电话,让她恢复和星河集团合作。”
“别说不给你机会,只要打个电话,你欠我的五十万可以一笔勾销。”
说着,把之前的贷款合同拍在桌上,反正有虎爷在,不怕罗天抢回去。
“我要不是不打呢?”罗天靠在柔暖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很是嚣张。
“不打?”李星河露出残忍笑容:“由不得你,你不打,老子就打你。”
“虎爷,先卸他一条胳膊玩玩,这种人就是贱皮子,不收拾不听话。”
虎爷心中一颤,人家不卸自己胳膊就烧高香了,瞪眼道:“你在教我做事?”
啊…
李星河愣住,突然反应过来,貌似有点不对劲,罗天凭什么这么嚣张?
“跪下。”
罗天暴喝。
“踏马的,天爷让你跪下,你还敢站着。”
小六不干了,一脚就把懵逼的李星河踹跪下,又补个大逼斗:“姿势标准点。”
李星河脸色通红:“虎爷,我们是自己人啊,您……您怎么帮他啊?”
啪啪…
虎爷恨死李星河,直接两个大耳光,“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跟你不熟。”
顿一顿,抓起桌上的贷款合同撕稀碎:“敢勒索天爷,老子看你是想死。”
李星河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错愕,迷惘,震骇,脑瓜子嗡嗡的。
我在哪?
我是谁?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汉江市,道上牛逼哄哄的虎爷居然管别人叫爷,还是自己仇人——罗天。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罗天戏谑道:“做梦都没想到这种场景吧。”
“你到底给虎爷吃了什么迷魂药?”李星河抓狂,歇斯底里地咆哮。
“叫你大爷,显你嗓门大呢。”小六又是一顿抽:“好好跟天爷说话,否则,你走不出这扇大门。”
李星河大叫:“虎爷,不管罗天给你多少钱,我愿意比他多出十倍。”
在他看来,虎爷的异常举动一定是罗天掏钱了,而钱必然是唐诗雨给的。
否则,解释不清。
罗天突然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腕,控制力量,冲着李星河一顿拳打脚踢。
一边打一边絮絮叨叨:“让你找人打我爸,让你找人碰我瓷,贱人,贱人。”
李星河浑身没有好地方,尤其是脑袋,肿的像猪头似得,看上去惨不忍睹。
很快,一股黄色液体从他身下蔓延。
打尿了。
他哭了,涕泪横流:“罗天,我错了,求你别打了,我给你磕头赔罪。”
罗天煞气滔天:“这才哪到哪,今天必须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说着,掏出银针包:“老虎,小六,看我给你们表演一套神奇无比的针法。”
“针法?”
虎爷和小六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天爷,您是要给他治疗伤势吗?”小六没忍住好奇心,出言询问。
治好再打。
打完再治。
如果是这样,那……小六不敢想下去。
“针法,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让人生不如死,反五行针就是如此。”
罗天说着,抽出五根银针,围绕李星河心脏周围扎下去,针尾兀自颤动。
很快,反五行针效果展现出来,血液在血管中奔腾逆行,犹如烧开的沸水。
李星河全身血红,感觉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中撕咬,痛入骨髓,痛不欲生。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让我死。”
他感觉自己的精神濒临崩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心求死,寻求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