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坑了他,虽然不爽,但得认,没有把柄才能更好的收李大坑比。
唐宏业讶然,以为罗天不得填个几百上千万,居然只填五十万,不错不错。
王南鸢这时回过神,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清冷厉喝:“你偷我家传针法。”
“闭嘴!”
鬼老勃然大怒,大比兜直接呼在孙女脸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山。
你爷爷我都不会最后一针,人家会,怎么有脸说出人家偷了王家针法的话。
王南鸢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爷爷从没打过她,不知是生气还是疼,哭了。
鬼老没心思管孙女,颤颤巍巍上前几步:“小友,南鸢多有冒犯,对不起。”
说着,躬身道歉。
“鬼老使不得。”
罗天急忙让开:“您老这不是折煞小子,您老没错,要道歉也该当事人道歉。”
懂了。
鬼老叫过孙女,呵斥道:“给罗小友道歉,别糊弄,真心实意道歉。”
王南鸢刚才一时无法接受,这才出言不逊,鬼老一巴掌彻底打醒了她。
她摆弄衣角,垂着头,微不可闻:“对不起。”
“什么?”
罗天故意听不清:“王大美女,劳烦你大声点,我耳朵不好使,听不清。”
姚院长哭笑不得,归根结底,罗天终究是个年轻小伙子。
“是我冒犯了你,给你赔礼道歉。”王南鸢提高声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行吧。”罗天满意点点头:“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算了。”
“不过,请你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神州大地,医术大咖多了去。”
“罗小友,老朽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
对于中医前辈,罗天发自内心尊敬,刚才的一点不愉快,没放在心上。
“说来惭愧,老朽钻研医术数十载,无缘鬼门针法最后一针,可否……”
鬼老老脸一红,虽说学无止境,不耻下问,但七十多岁跟后辈讨学,非常尴尬。
最重要一点,中医注重传承,学习别人珍贵针法,一般人不可能同意。
他醉心医术,最大心愿就是有生之年补齐最后一针,机会难得,不想错过。
原来与此。
罗天恍然大悟,满不在乎道:“您老想学最后一针啊,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