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堕入了什么深渊,被人高高在上的审视着,自己找不到反抗的支点,在混沌中滑向更深不见底的深渊。 “哦,世上有人能让你有这种感觉,你遇到杀人不眨眼的敌人了?”赫连楼楼 “危险、强大、不可一世,还有隐隐的讨厌,不,知道世界上有这种人存在,简直让人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他抬手捏碎了手中杯子,气势汹汹的说。 “你果然遇到了了不得的东西呢。”楼楼眼睛亮了。“比你还让人恐惧的宿敌,简直可遇不可求,你不觉得,这种缘分,倒像是害了相思病呢”楼楼又联想到了琅琊,捧起笑脸,笑的眼中全是星星。 “哼,怎么会。”天门郎馥第一次领略了败北的滋味,拿起酒坛势要喝个一醉方休。 当夜睡着了,梦中却见到她一身黑色纱裙,却好巧不巧露出雪白的肩膀,挥舞着皮鞭,依然是冰凉的左手,从他的右眼眶一路摸到了下巴,所有她触过的地方都如同触电一样酥麻,她轻启樱唇:“我的恩宠与痛苦,滋味如何?” 他猛然惊坐起,衣襟已经被冷汗浸湿。 “妖女……”也不知是不是酒意作祟,他脸上仍有点羞红,表情也是娇羞无措。 天门郎馥却听到有响动,看到楼楼准备离去的样子。 “姐姐,去哪儿?” 楼楼身形一顿,吓了一跳。 楼楼犹豫,天门郎馥好脾气的说,“你想去哪儿?” “我哪也不去”楼楼性格简单粗暴,“你也老大不小了,姐姐有自己的事,离我远点,烦不烦。” “魔王已经把空寂山围上了,只待瓮中捉鳖,灭门这种事,去晚了就不好看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带我去啊。”楼楼一拳打在天门郎馥的胸口,另一只手随即抽出长剑恨不得把天门郎馥砍了的架势。 长途跋涉,鹤唳放在衣袖之中实在太颠簸,于是也跟着化成了形。 这妖界的景色,几分诡异。 途经了魔界与仙界之间,仙界设下的十二道仙障。 天门郎馥不愧是天门郎馥,轻松化解。 “为何偏偏走这条险路?” “因为近啊。况且硬闯进去,好玩嘛。”天门郎馥得意的说。 “解仙障这招,我也要学……” “不教” “为什么?” “我讨厌琅琊那小子。”他眯了眯眼。 “谁说是为他学的了。我防身嘛。”楼楼解释道。 最后一道仙障过去,鹤唳察觉到一丝奇异的气息。 仿佛那气息和她本体之间气脉相通。 深空之下,碧色的野草从中,野花成簇,一丛一丛,甚是美丽。 突然,天门郎馥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狠狠皱皱眉说,“姐姐,你怎么把讨厌的东西引过来了。” 楼楼大喜,“你是说琅琊?琅琊来啦?” “不,比这讨厌多了。”天门郎馥流露出嗜血的眼神,舔了舔嘴唇说,“今日我便在这里解决了他,你趁早去找你的笨蛋情人去吧。” 楼楼如遇大赦,又看了看天门郎馥,关心之情溢于言表,“你讨厌的人还真多……”捏了个破障诀就走。 鹤唳刚刚从植物化成了人形,却被天门郎馥抬手自然的摸了摸头发。 天门郎馥看着鹤唳脸色并没有期待中的羞涩,却见面前之人脸上升起极致的杀气:“我今天心情很好,本不想看人死去……你这是在做什么?” 鹤唳厌恶的,拍他掉的手,狠狠瞪着他,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其实比谁都明白,战力压制下,必败者的心虚感。 “真凶啊……”天门郎馥大方的笑笑,走掉。 突然,附近的一道山壁裂开,一个黑衣人从中出现,黑纱覆面,眼中空无一物,迷惘的紧,他手中什么也没有。 这边,天门郎馥已经拿出了魔刀寒月来挡。 魔刀发出幽蓝色的光,竟被逼退了几步,但他对黑色影子轻轻一挥,对面之人脸上额头出现了一道裂痕,黑纱也露出一条缝。 如同完美的瓷器裂开,绝美的一张脸爬上了丑陋的伤痕。 鲜血顺着伤口渗出细密的血珠。 “不堪一击”。天门郎馥不屑的轻笑,却见他和鹤唳都已消失不见。 他皱眉,面色冷厉,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你蛮强的,”黑衣人无声无息的逼近,说。“谁让你碰鹤唳棠的?” 他以黑纱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