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只剩下瞿宁和公主两个人。
“殿下这是怎么了?”瞿宁开门见山地问,”陛下有难,您不去救驾,却独自前来,所为何事?”
公主冷冷一笑:”我能为何事?自然是担心陛下的安危。”
她目光炯炯,盯着瞿宁:”我那狼心狗肺的皇兄,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勾当,如今又劫持了陛下。瞿将军你身为陛下的臂膀,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瞿宁叹了口气:”殿下,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顿了顿,斟酌着词句:”虽然令兄的所作所为,确实是罪无可恕。但毕竟他与陛下是手足之情,若是贸然动武,只怕会伤了陛下的心。况且,这件事牵扯甚广,后果难料。我们必须从长计议,三思而后行啊。”
公主闻言,勃然变色:”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一甩红衣,指着瞿宁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窝囊废!若不是你查到了这件事,害得我皇兄走投无路,事情又怎会闹到这般地步?现在陛下生死未卜,你倒是先替自己开脱起来了!”
瞿宁被骂得一愣,旋即也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