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位于赌场最深处的豪华办公室。
一个身穿花衬衫,修身牛仔裤,脚下踩着一双牛皮切尔西的中年男子,正窝在老板椅中呼呼大睡。
男子嘴角微微上翘,嘴边挂着口水,也不知道在坐着什么美梦。
而这个男子,正是令赌场中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存在——欢喜哥!
“砰!”
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平头壮汉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睡梦中的欢喜哥吓了一跳,险些从老板椅上滚下去。
定了定神之后,欢喜哥看着来人破口大骂:“皮老二你他妈要死啊,多大个人了,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
“欢喜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平头壮汉皮老二顾不上道歉,气喘吁吁的说道,“静桉那小子来了,还带了个凯子过来……”
“这他妈就是你说的大事儿?带来个凯子怎么了?他输了还敢不给钱?”
欢喜哥面色不善。
因为这点小事就来打扰他睡觉,简直罪不可恕。
“欢喜哥,那小子没输……”
皮老二解释道,“不仅没输,他还赢了。”
“赢了就给他钱,这点小事也来找我,你是干什么吃的?”
欢喜哥没好气道。
“欢喜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那小子……他赢了五千万……”
皮老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嗫嚅着说道。
“多少?”
欢喜哥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的是五千块还是五千万?”
“欢喜哥,五千万我就不来找你了,是五千万!”
皮老二哭丧着脸,“今天真是邪了门了,也不知道那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押中两把通天豹子,而且还是连续两把……”
“嗯?”
欢喜哥闻言一愣,“这么邪门?那凯子什么来路?”
“据说是江家的上门女婿,以前没听说过这一号人啊!”
皮老二挠了挠脑袋。
“江家的上门女婿?那不就是个吃软饭的?”
欢喜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们这帮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吃软饭的都搞不定,我真他妈草了……”
“欢喜哥,我,我……”
皮老二支支吾吾还想解释,欢喜哥就不耐烦的呵斥道,“别他妈你你你的了,跟我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
另一边,陈潇正盯着那兔女郎和马仔说道:“我说你们什么意思?输了不给钱?”
开出第二把通天豹子之后,赌桌这边就陷入了混乱。
不仅关闭了赌局,还拒绝赔付陈潇赢到的筹码。
这陈潇哪能答应啊,向来都是他占别人便宜,哪有别人占他便宜的?
而且,就算他答应,其他赌徒也不答应啊。
咋的,你们赌场赚我们的钱可以,我们赚你的钱就不行?
“这位先生,您别误会,我们不是不给,只是金额数目过大,我们需要请示上级,诸位请稍安勿躁,欢喜哥马上就到了……”
兔女郎陪着笑脸解释道。
她倒不是害怕陈潇,只要是慑于这群赌徒们的压力。
虽然心中瞧不起这群赌狗,但他们可都是自己的衣食父母,绝对不能得罪了。
“行吧,筹码的事儿我先不跟你计较,咱们赌局总得继续吧?赌局都不敢开,你们这赌场还干不干了?”
陈潇继续发难。
“这个……先生请您稍安勿躁……”
兔女郎安抚道。
旁边那马仔可不惯着了,眼睛一瞪,就冲陈潇说道:“小子,你要是不想呆了,就赶紧滚出去,少他妈在这叽叽歪歪,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场子……”
“谁的场子怎么了?”
陈潇嗤声一笑,“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场子,你开门了,总不能一直不开局吧?怎么,不会是输怕了吧?”
“怕?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陈潇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的声音陡然响起,“小子,你不是想赌吗?今天我陪你赌!”
听到声音,大家纷纷让开。
随后就见欢喜哥带着皮老二,还有五六个马仔,风风火火的走到了赌桌前。
“你谁啊?”
陈潇瞟了对方一眼,满脸不屑,“穿得花花柳梢,gay里gay气的……”
“小子,你说什么你,你他妈找死啊?”
皮老二立刻冲陈潇瞪起了眼睛,就像是护主的恶犬。
“老二,别紧张嘛!来者是客,咱们开门迎客,哪有骂客人的道理。”
欢喜哥拦住皮老二,眼神睥睨的看向陈潇,自我介绍道,“鄙人余欢喜,是这里的老板!”
“余欢喜?”
陈潇砸了咂嘴,“你这名字起的不错,就是姓不太好,容易听成驴欢喜……要我说,你应该姓牛,牛欢喜可比驴欢喜牛逼多了!”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忍俊不禁。
大家都知道,牛欢喜就是牛的生殖器,那驴欢喜自然就是驴的生殖器。
还别说,这谐音梗玩得,挺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