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回去吧!其他事情明天再说。’’
“至少我们赢球了!”
李长风轻拍了李祥颓唐的肩,随后转身,缓缓拾起散落一地的比赛背心,夕阳西下,父子俩费力的将被侍卫亲军推倒的栏杆和大门重新立起,之后他们相互依搀扶着,在乌鸦的惨叫声中慢慢离开球场……
同一时间,东京太尉府,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指挥会跪在地下,痛心疾首,
“……具体的情况就是如此,未能将嫌犯带回,请大人降罪!”
“嗯……”
摇曳的灯火中有沉吟,半晌,高俅从昏暗中伸出半张鬼脸,
“知道了,你现下去吧。’’
“这……遵命!”
指挥使开始有些惊讶,随后便迫不及待的退出房间。
“噫!这不中。”
高俅叹气,拿起手中黝黑的茶盏,看了又看。
“这个李祥,之前齐云社是就看他不爽,但他仗着先皇宠幸,我动他不得,原本想拿他这个热爱蹴踘的好大儿好生羞辱他一番,没想道他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儿子,比他当年厉害多了!’’
“竟然给他攀上了这么硬的后台,这以后的事儿可就麻烦咯!”
高俅把黝黑的茶盏晃了又晃,望着盏中雪白的茶沫,皱起眉头。
“太尉,那怎么办?”
黑暗里,李正小心翼翼的问,
“走着瞧呗,还能让他们翻天不成?”
高俅突然拿起茶盏,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