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诽谤?”流月微笑着朝陈昭龙看过去,饶有兴趣道:“此前你在苍州招惹过叶辰,你跑去金融峰会质问叶辰,想把他给抓进监狱,结果反被叶辰给弄进了监狱。”
“陈昭龙你本就以生在陈家为耻,现在却是得知你那风韵犹存的妈妈竟跟叶辰有一腿,什么感觉?”
“你以为简简单单一句抹黑诽谤就能否认事实?可能么?”
“我还真告诉你,我抹黑诽谤谁都不可能抹黑诽谤莉莎姐……”
“什么莉莎姐?”陈望远厉声打断:“流月你满口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没大没小目无尊长,我是你二叔这是你二婶,莉莎姐是你叫的?简直混账!”
流月径直一声轻哼,悠悠然道:“二婶?你看她像么?”
“她跟我站在一起,说是姐妹都绝对不会有人怀疑。”
“莉莎姐可是真的风韵犹存,时尚又性感,一身魅力丝毫不减当年,还比当年更加成熟,更具风情,这么一位美妇哪里像是我二婶?”
“我之所以把她和叶辰的事情说出来就是要帮她一把,逼她一把,逼她跳出现在的虚假舒适圈,逼她活出一个真正完美而自由的人生。”
说到这里,流月迈着长腿走了过去,径直拉过杨莉莎的手,笑着又道:“说实话我是真对这陈家之主的位置没什么兴趣,这陈家之主我可以不做,但也绝对轮不到你陈望远来做。”
陈望远猛地抬手作势欲打,但又忍住了,怒气腾腾咬牙切齿,终究是没将这一巴掌冲着流月脸上扇过去。
也亏得他没有,因为此时,陈家大门外,执法司的车队疾驰而至,执法司全副武装的一千精锐赶到。
“接到举报,陈家涉嫌重大犯罪,这是搜查令和拘传令,请配合!”
“所有人抱头蹲下,现在立刻马上!”
“守住门口,从现在开始严禁出入,胆敢擅闯者杀无赦!”
执法司小司命声音响彻,直令得陈家众多安保无不惶恐忐忑。
小司命带兵亲至,不仅声势浩大带了足足一千精锐,而且一来就拿出了搜查令和拘传令,如此这般有备而来,这意味着什么?
先是流月带人将陈昭龙给押了回来,现在又是雍州执法司出面,就这情况,即便陈家安保都不难想到:陈家今夜多半要易主!
此时大厅里面,满腹怒气疯狂汹涌的陈望远自然也是有所察觉,但是尚还不知执法司小司命已经带兵亲至,故而此刻仍然底气十足,开口:“流月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你?你真觉得你能把我这陈家之主的位置给抢过去?”
“就凭你刚才那些凭空捏造的鬼话?陈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几个会信?”
“你不信?”流月笑了笑,随即转头看向杨莉莎,轻启红唇,声音柔和:“莉莎姐,你来说两句?”
霎时,在场众人纷纷转头将目光聚焦在了杨莉莎身上。
陈昭龙更是直接跑上前来,激动气愤,很是焦躁。
“妈!你说话啊,陈流月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她刚才就是在胡说八道对不对?妈!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能让她污你清白啊!!”
清白?杨莉莎两眼深处泛点苦涩,事前她极力不愿流月将她和叶辰的事情曝光,事后现在,此时此刻她却是一点都不怪流月。
甚至,隐约间她竟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此外,她还想起了第一次和叶辰共度春宵的那个夜晚。
那一夜风很大,雨也很大,风雨交合,彻夜不休。
风雨疯狂,她也疯狂。
当时她就知道,她的身心都已经被叶辰给征服了。
本来只是一场交易,结果她却是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位青春洋溢的少年。
叶辰当时的确是个青春洋溢精力充沛干劲十足的少年,而这个少年现在已经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能耐更大,魅力也更大,各方各面自是要比当年更加能干。
这些年她杨莉莎一直对这个男人心心念念,日思夜想,只是一直不敢承认。
只因彼此距离实在太远,身份悬殊实在太大。
因而她本想自欺欺人,奈何还是被流月给强行叫醒。
现在,她分明感觉自己解脱了!
“陈流月说的是真的?”
终于,陈望远也咬牙承认了摆在眼前的事实,恼羞成怒之余不禁嘶声质问:“为什么?杨莉莎你……你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杨莉莎苦笑:“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是京城杨家嫡系,我爸杨卫民本该是而今的杨家家主。”
“而我三叔杨振民与你陈望远一样,你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你帮他做伪证陷害我爸,帮他坐上了样京城杨家家主的位置,后来他又反过来帮你坐上了陈家家主的位置,还用我爸性命作为要挟,逼我下嫁于你。”
“只是当时我被蒙在鼓里,对于这些事情毫不知情,既不知道我爸是被你陷害,也不知道你是抢了别人的家主位置。”
“我还埋怨我爸,怨他一直都在极力反对我跟你的婚事。我还感谢三叔杨振民,谢他成全你我。”
“结果……”
说到这里,杨莉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