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伞扶着她往里走,“亭子里有空调,我们进去坐会儿。”
太热了对伤口恢复不好。
余笙稍微坐了一会儿,到涂祛疤膏的时间,霍霆聿扶她回去。
路过老人的时候,他瞳色深了深。
翌日,他以有紧急案子为由离开医院,直奔老人家,问了些关于呛奶婴儿的问题。
“那个孩子可小了,看上去也就……也就跟刚出生的小猫差不多,最多两斤重。不过那小鼻子可立挺了,我给她捉了只蝴蝶,她还冲我笑。”老人自顾自说着,霍霆聿猛地站起来,“后来呢,后来孩子去哪儿了?”
“这也是我想问的,我在医院那边挂了三天水,就第一天见到孩子,后面没再见到,听说呛奶伤到了肺,情况恶化,没了。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同一个孩子。”老人摇摇头,“如果真是那个孩子,太可怜了……”
“多谢你跟我说这些。”霍霆聿深吸一口气,按照老人的描述,应该就是看到孩子的那天,高权译带孩子火化去了。
偏巧那天医院监控被毁,拍不到孩子在休息区的状况。
如果按照老人的描述,孩子呛奶后还能笑,不可能在挂水的时候去世。